,你在懷疑誰是變性人?”

“呂賀。”

“他?”

白旭皺起眉頭,說:“正常情況,女人要變成男人,需要做四五次手術。風險也比男人變女人,要高很多。”

“四五次手術?”

安雪想了想,說:“我記得任貝貝在回國之前,在好幾個國家都有過逗留。會不會是在不同的國家,完成了不同的手術?”

“有這個可能”

白旭點了點頭,說,“但是,如果不是同一個醫生來做手術的話,風險就更高了。”頓了頓,看著安雪問道:“你覺得,她會願意承認隨時可以死在手術檯上的風險嗎?”

“當一個人有了復仇心,或許就能承擔所有的風險。”

安雪知道人性就是這樣。

一旦有了執念,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白旭和她對視了一眼,說,“那等會兒,我去見一見這個呂賀。”

“嗯。”安雪點頭。

這時候,坐在後排的楊婕道:“師姐,你讓我拿的孫桂花的頭髮絲,我拿到了。你是要做她和呂賀的親子鑑定嗎?”

“是。”

“你真的覺得,呂賀是變性之後的任貝貝?”

楊婕心裡雖然知道這點,但是還是會感到驚訝。

“我只是懷疑而已。因為,這次的兇手,不是一個人!”

安雪的話,讓楊婕的表情更加驚訝了,“你怎麼知道的?”

“急救車的醫護有兩個。”

……

楊婕沉默了片刻,道:“所以,徐坤說的這個找他要紅酒的人,就是另一個兇手!”

“或者說是幫兇。”

安雪認真想了想,問道:“對了,讓師傅約的過去的蛇頭,有回應了嗎?”

“還沒有。”楊婕搖了搖頭,說:“等會兒回去,我問問他。”

“嗯。”

安雪沒有再說什麼,看著白旭左臂上的繃帶,想起了姜鑫背上的傷。

明天,她還得去幫他換一下藥,畢竟人家是為她受傷的。

大約20分鐘後,他們回到警局。

楊婕直接把孫桂花的髮絲送去法證中心,之後就去找楊局問約過去蛇頭的事情。

至於安雪和白旭,則一起到了觀察室。

白旭站在原子鏡前,盯著呂賀觀察了一會兒,說:“他應該是男人,沒有做過變性手術?”

“為什麼?這麼說?”

“首先,他的喉結,是清晰可見的,另外,他的身高,腳下並沒有做過增高的手術。肩寬和腰部的盆骨,也是正常男人的比例。如果是女人變性成為男人,女性的盆骨,向來要比男人寬大一點。”

白旭給出了一連串的解釋。

安雪聽過之後,小聲確認道,“所以,他真的是個男人?”

“就目測的話,是!”

白旭給了肯定的回答,說:“但是,如果要明確的報告,還是要做過檢查之後,才知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先確定他和孫桂花的關係吧。”

安雪決定先等法證那裡的化驗結果。

“不過,看他手邊的那瓶水,”白旭看著桌上一瓶沒有開封的純淨水,說道:“還沒有動過。”

“總有辦法的。”

安雪已經想到辦法了。

在呂賀的住處,一定會留下他的DNA的,只要到那裡提取就可以了。

“那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法醫中心了。”白旭轉身就要離開。

安雪立刻叫住他:“等一下,你跟我進辦公室。”

白旭有點驚訝,但還是沒有拒絕,跟著她進了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