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早點把那個晶片的發信地址找到。”

“我知道。但是,這個我真的要打預防針。”楊婕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認真地說道,“對方是個駭客高手,我未必能夠完成任務。”

“我懂,這個駭客,跟吳峰一樣,都不是簡單的小角色。”

“對哦!說起這個,我還想問你呢。”楊婕立刻道,“我還記得吳曉蓉說過,在遊樂場,帶她離開的人,脖子上有彼岸花的紋身,中心是個字母F。然後,包磊剛才的口供說,她的繼父也有這樣的紋身!這是同一個人嗎?”

“你現在倒是長進了不少。”安雪給了一個讚賞的鼓勵,點頭道:“應該是同一個人。而且,他壓根不是任大龍的朋友。只是,又一次抓住了人心的脆弱和陰暗面,給任佳偉和任貝貝兄妹播下了復仇的種子。”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楊婕擰著眉,語氣聽起來很是氣憤。

“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私慾。”

這是安雪對彼岸花的評價。

只有內心自卑懦弱的人,才會用“神只”來包裝自己。

他們以為自己可以操控人心,給與所有人最公平的審判,其實就是自私自利,自以為是!

沒有人需要他們的救贖,他們需要救贖的只有他們自己!

“是啊,真的好變態!”

楊婕嘟著嘴,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下一秒,她又看著安雪,問道:“可是,他們真的神出鬼沒的,除了吳峰之外,其他人都只活在嫌疑犯的證詞裡。”

“放心吧,該來的一定回來的。他們也不可能永遠都躲在黑暗中的。”

“嗯。”

楊婕認同安雪的話,緊接著又道:“對了,說起吳峰,他的案子庭審結束之後,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他的事,暫時放一下,先把這個案子破了。否則,師父估計要大發雷霆了。”

“是啊,我爸最近很煩躁,每天都板著一張臭臉,應該是被媒體記者煩得厲害。”

楊婕連連點頭,做著鬼臉,模仿著楊局的樣子。

安雪被她逗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那你還不快點去追蹤晶片的發信地址!快去,別打擾我看影片!”

“哦,那我去了,有事的話,直接叫我。”

楊婕說著,就離開了辦公室。

在她走後,安雪繼續看影片。

枯燥乏味的影片,十有八九,是理財、投資的推銷電話。

但是每次,包磊都會跟這些人聊很久。

也不知有什麼好聊的。

安雪看得哈欠連連,眼睛都乾澀了。

她單手托腮,吃著薄荷味的棒棒糖,上下眼皮止不住地在那裡打架。

突然,包磊轉身走到窗前,開啟窗戶,給窗臺上的仙人掌澆了些水,說:“我不知道,他沒有說過,我只是按照他說的,把事情做好了。其他的,我就算問了,他也不會告訴我的。”

頓了頓,顯然是電話那頭的人,在說話。

包磊聽完之後,才又開口道:“我知道了,我等會兒去看一下,放心好了。”

安雪看著影片上的時間,正好就是包磊去廢車區的當天。

所以,她是接到了地方,才去檢視了急救車。

而剛才跟她通話的人,先不是呂賀。

但她和那個人對話的內容,卻是“呂賀”?

安雪蹙眉,有了這樣的推斷,小聲道:“難道,還有第三個人?”

那麼,這個人是誰?

誰還跟任大龍有關係?

是孫桂花,還是他的妻子李佳豔?

可是,李佳豔病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