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加班。”

何成傑連忙複述了一遍,生怕慢一點就成了炮灰。

白旭滿意地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往外走去。

見狀,安雪立刻追了上去:“白旭老師,這個案子對我們專案組很重要,能不能麻煩你……”

“不能。”

白旭不等她說完,就果斷拒絕道:“我法醫中心有自己的規章制度,今天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所以,你沒權利讓我和我的下屬為了你們專案組加班。當然,你也可以讓楊局下達命令,只要有‘必須加班’的檔案送到我面前,我會立刻回法醫中心做屍體解剖。”

“我怎麼可能這麼做。”

安雪嘟著嘴看著他,慢慢走到他面前,扯了扯衣袖道:“哥,我知道你疼惜自己的下屬,但是能不能破例一次,我真的急著知道唐欣蘭的屍檢結果。”

“沒得商量。”白旭冰著一張撲克臉,特意低頭,湊到安雪耳邊,小聲道:“你剛才不是跟人談好了‘特權’,找他就是了,在我這裡只有規章制度。”

臥槽!這個大醋缸,連這種事情都可以吃醋的嗎?

安雪咬著唇看著他,眼眶紅紅的,透著一抹霧氣,看起來都快哭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這要是換成別的男人,估計早就上演“摸頭殺”哄她了。

白旭卻很不客氣地撥掉了她緊抓著自己衣袖的雙手,邁開長腿,繼續下樓。

安雪氣惱地鼓了鼓腮幫子,雙手握拳,在原地站了幾秒鐘,狠狠跺了一下腳,咬牙切齒道:“小氣鬼!幼稚!”

說完,她背轉身,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黑色棒棒糖,送進嘴裡。

這是黑巧克力味道的,吃起來很苦澀,但是回味微微甜。畢竟,某人是在為她吃醋呢。

隨後,便抬腳回到唐欣蘭的屋裡。

樓下,白旭上車後,並沒有立刻開車離開。

他滑下車窗,朝著樓上看去,似乎是想等安雪追下來“求”他的。

結果等了好幾分鐘,都沒有任何動靜。

他冷嗤一聲,口中唸唸有詞:“死丫頭,真想氣死我,竟然不追下來!”

之後,他又等了兩分鐘,實在等不來人,便開車離開了。

路上,他拿出手機,給何成傑撥了個電話。

“喂,師父?”

“和以前一樣,晚上9點,安排唐欣蘭的屍體解剖。”

說完,不等何成傑開口,已經掛了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