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是這麼說的。”

白旭走到掛衣架前,脫了身上的白大褂,又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接了杯溫水喝著。

“看吧,我就是知道你會這麼說,才去問小何的!”安雪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語帶傲嬌道:“否則,我還不願意開這個口呢。”

“切,”白旭沒好氣地撇了撇嘴,冷聲道,“你這話說的,我還得謝謝你了?”

“是啊。”安雪答得理所當然,抿唇甜甜一笑,說,“不過,就你和我的關係,不用見外了。我不會跟你計較的!”

“你……”

白旭感覺自己被她嘴瓢了,無語地白了她一眼,轉身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安雪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低頭笑了。

畢竟,這麼一個自詡喜怒不形於色的大冰塊,每次都被她整得面紅耳赤、狼狽不堪,想想都覺得有趣。

但是,凡事見好就收,是安雪為人的準則。

看他不說話了,便慢悠悠地走到辦公桌前,雙手托腮,支著辦公桌案上看著他,眨巴眨巴眼睛,道:“哥,你生氣啦?”

……

白旭冷睨了她一眼,壓根不理她,心裡卻忍不住感慨道:臭丫頭,又賣萌!還該死的可愛!

他真的很吃安雪的這套,可是面上絕對不會表現出來。

“別生氣啦!我知道,你絕對不會公報私仇的,肯定是那個女實習生,壞了你的規矩,而且是特別原則性的那種規矩,你才嚴辦她的,對吧?”

安雪鬼馬地拍他馬屁,一雙水靈的眸子透著小狐狸般的機靈和狡黠。

白旭聽了這話,心裡的氣早就消失無蹤的,還忍不住暗忖道:

這丫頭,嘴真甜,分析得也極為正確,真不愧是學刑偵的。

安雪見他臉上表情舒展了,立刻握住他的手臂,輕輕搖晃,道:“哥,別生氣了,我找你有正經事呢。”

“哼。”白旭別過頭,想繼續不理她。

安雪乾脆捧著他的臉頰撒嬌,水眸幽怨,滿是委屈的看著他:“哥……”

“好了,好了,”白旭真的受不了她這種無辜,又楚楚可憐的眼神,拉下她的手,嚴肅道:“,什麼正經事,直接說!”

“嗯,是關於唐欣蘭的死亡時間。”安雪連忙說出自己的問題,“如果說,她不是3月29號遇害的,可能嗎?”

“不是3月29?”白旭微微皺眉,問道:“你發現什麼了?”

“你先回答我,可能嗎?”

“當然可能。”白旭點頭,解釋道,“在唐欣蘭家裡驗屍的時候,我就說過,一定條件下,是可以延長或者縮短死亡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