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回到了警局。

白旭把車子停好之後,就和安雪一起往楊局的辦公室走去。

快到門口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便給安雪傳遞了一個眼神,獨自到一旁接聽電話。

安雪獨自來到楊局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聽著室內傳來“請進”的聲音,便推門進去。

“師父。”

“小雪?”楊局看著安雪,不解地問道:“你的戲拍完了?”

“還沒有,但是我有事情,想找師父問清楚。”

“什麼事,這麼嚴肅?”

楊局放下了鋼筆,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就是我家裡出事之後,你有沒有見過一枚空彈頭做的掛飾?”

“空彈頭的掛飾?”

“對。”安雪點了點頭,解釋道:“那是我媽救我爸的時候,留下的一枚彈頭,然後我爺爺把它做成了一個飾品。”

“哦,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楊局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紅色絲絨盒子,問道:“這裡面確實有個彈頭,我當時覺得這種東西放在你一個孩子哪裡不妥當,就暫時幫你保管了。”

“對,就是這個。”安雪開啟蓋子,看著裡面的彈頭吊墜,說:“這就是我爸媽的定情信物。”

“啊?這是定情信物!”

楊局有點驚訝,笑著解釋道:“我真沒想到,你爸爸媽媽的定情信物,會是這件東西。”

“我也是最近才回憶起來的。”

安雪取出那顆彈頭。

這時候,白旭敲門,走進辦公室:“沒有打擾兩位吧?”

他來到安雪身邊,看著她手裡彈頭,立刻明白道:“果然是楊局保管著嗎?”

“嗯。”

安雪把彈頭放回絲絨盒子,裝進揹包,對著楊局道:“謝謝你師父,這個我就帶走了。”

“原本就是你父母的東西,理應物歸原主。”楊局笑著問道:“怎麼,你回來,就是為了這個空彈頭?”

“是啊。”

安雪點了點頭,說道:“因為突然想起這件東西,然後發現自己身邊並沒有,就覺得一定是師父幫我保管了,所以就過來問了一下。”

“嗯,我幫你保管的,總共就兩件東西,一件是這個,還有一件是當年,你母親給我的。”

“我媽給你的東西?”安雪不解地看著他,問道:“是什麼?”

“一個懷錶。”

楊局從抽屜裡拿出一枚銀色懷錶,說:“就是這個,是婉君在我有一年生日的時候,送給我的。”

“那就是生日禮物,這就是師父您的東西,不是我的。”

“懷錶是我的,但是裡面有一張照片,是你母親的。”楊局說著,開啟懷錶,讓安雪可以看到裡面的照片。

“就算有照片,那也是屬於師父的。”安雪其實知道楊局是自己母親的師兄,兩人是一個學校出來的,但是楊局當時是自己母親洛婉君的學長。

“可是,這個照片放在我這裡,似乎不太妥當。”

“不要緊的。”安雪解釋道:“這就是個念想,是我們對她的懷念。”

說著,幫忙合上了懷錶,雙手送上,還給楊局。

“師父,您可要保管好這張照片。我媽學生時候的照片,我的相簿也只有兩三張,真的不多。”

“是啊,你媽媽不愛拍照。她總說自己是刑警,說不好就要出臥底任務,照片多了不好,很容易就被壞蛋識破。所以,她一直都不喜歡拍照。”

說到這裡,他收回了懷錶,看著安雪,說道:“這點,你和她真像。”

“我有拍照呀,照片可是比我媽多很多。”安雪說到這裡,不由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