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片場眾人的目光。

見狀,白旭連忙上前,將外套披在她身上,對著身後的化妝師阿梅,問道:“沒有保守一點的泳衣嗎?”

“這個已經算是最保守的了,剩下的,就是比基尼了。”阿梅無奈地攤了攤手。

安雪連忙拽住白旭,小聲道:“行了,我這個就是運動泳衣,真的很保守了。”

“短褲這麼短,哪裡保守了?”白旭心裡可是不願意了,這畢竟是他的老婆,這麼被在場的男性看著,實在是很不爽的。

“短褲就代表保守了!”安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乾脆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說:“你啊,關注點應該放在工作上面!拍攝宣傳片,也是我們現在的工作,必須完成。”

“那白色防曬服,不可以脫。”

“我是要下泳池的,哪有人下泳池,還穿著防曬衣的!”

“那下去的時候再脫,岸上不可以脫。”

“行了,我有分寸的,你快點去化妝了!”

安雪把身上的西裝還給他,推著他進了化妝室。

接著,她來到陳導面前,聽著他給自己說等會兒要拍的那場戲。

這時候,洛恪來到她身旁,看著她穿著泳衣的樣子,眼裡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突然,他留意到安雪左背上的一道傷痕,看著像是刀傷。

傷疤是半新不舊的那種,大概也就兩三年的樣子。

他好奇地開口,問道:“安警官背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哦,這個。”

安雪抬起右手,摸了一下左背肩膀的位置,說:“這是之前在M國出一個任務,然後被匪徒刺傷的。”

“看傷疤的樣子,當時應該傷得挺深吧。”

“額,見骨。”安雪的回答聽起來特別得輕描淡寫,似乎並不是什麼大事。

可是就“見骨”兩個字,就明白這傷是挺深的。

洛恪看著她不以為然的神情,雙手竟不自覺地握緊,總覺得這種危險的工作,不適合安雪這樣的女人。

沒過多久,陳導給他們講完了接下去的那場戲,然後大家就各自領悟了一番。

安雪獨自走到泳池旁的躺椅上坐下,拿出隨身攜帶的葡萄汁,喝了兩口,就看到姜鑫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他也是剛化完妝,一件白色襯衫,領口開到第三顆紐扣的位置,襯衣的袖子捲起到手肘的位置,額頭蕩著幾縷不算服帖的髮絲,在陽光的映襯下,看起來像是深棕色的,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顯得溫潤親切。

“小雪,一個人嗎?”

“嗯。”

安雪指著旁邊的躺椅說:“坐吧。”

“白法醫呢?”

“他還在化妝呢。”安雪朝著化妝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問道:“你不是剛化完妝嗎?沒有看到他?”

“我是去換了衣服。”

姜鑫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襯衫,說:“這襯衫,是劇組的,我自己的衣服不是白色的。導演為了拍攝畫面的和諧,就讓我換了這件白襯衫。”

“哦,難怪我覺得這白襯衫的樣子,不像是你喜歡的。”

“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樣的白襯衫嗎?”姜鑫有點驚訝地看著她。

安雪笑著回答說:“是啊,你比較時尚,一般不太穿著純白色的襯衣,正常你的襯衣都是有暗紋,線條的。”

“確實。”姜鑫抿著唇看著安雪,臉上的笑容越發溫柔了,“你的洞察力,真的不愧是吃這行飯的。”

“姜老師過獎了。”

安雪說著,朝著周圍看了一下,小聲道:“對了,還記得牛皮紙的事情嗎?”

“嗯。”姜鑫點了點頭,想起昨天辛蹇來過片場,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