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必須謝謝姜老師。另外,吳峰的手套和鑰匙,有沒有化驗出結果了?還有‘漢家披薩’的那塊毛巾。”

姜鑫聽著安雪的問話,微微低頭,向她解釋說:

“關於鑰匙和手套,可以肯定是鑰匙扣,確實是那個形狀的。但是,之前我們也聽‘飛鳥外賣’的小哥說過,他們每年都會發一個這樣的鑰匙扣,但是上面的圖案不同。所以,我沒辦法給你肯定的回答。手套和毛巾也是這樣子。”

“也就是說,這三件東西,指向性不夠明確,不能完全鎖定吳峰就是兇手。”

“對,單說這三件東西的話,不能。”姜鑫點了點頭,說,“不過,你們刑偵組,不是還有其他的線索嘛。”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溫柔含笑,在眼鏡片的映襯下,更顯得斯文有禮,學識淵博。

“線索是真的很多,只是串聯不起來,似乎是少了某個重要的環扣。”

安雪現在心裡最大的疑問,就是唐欣蘭,到底是什麼時候死的。

想到這裡,她輕嘆了口氣,說,“那先這樣,等紙杯上的DNA報告出來之後,麻煩姜老師,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

“那我先走了。”

“嗯,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我還要去一趟法醫中心呢。”

安雪說完,朝他揮手道別,轉身離開。

很快的,她來到法醫中心。

何成傑一看到她,立刻揮手打招呼:“安隊,來找我師父啊?”

“嗯,他在嗎?”

“在。”

何成傑點頭,說,“不過,還在解剖室,給刑偵二組的一個案子屍體,做解剖呢。”

“那大概什麼時候,能出來?”

“這個說不準。”

何成傑說著,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錶,說,“但是,應該快了。要不然,你直接到他辦公室坐著,等一會兒?”

“好。”安雪欣然接受了這個提議,想起那個“女實習生”的傳聞,便有意打聽道:“對了,小何,你師父那個異性潔癖症,到底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否則,那天看到你抱著他,他一點事都沒有,我們也不會那麼驚訝了。”何成傑作為一個旁觀者,非常清楚白旭和安雪之間那種有別於其他人的情意,所以為了自己光明,且長遠的未來考慮,他必須站好“未來師母”這班車。

“那傳聞的那個女實習生的故事,到底是怎麼樣的?”

安雪對此充滿了好奇。

“哦,這個啊,傳聞真的有點過了!其實,當時師父給她論文不及格,是因為她……”

“何成傑,你是沒事做嗎?”

突然,一個低沉又嚴肅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語調中隱約帶著一絲不悅。

何成傑趕忙轉身,看著白旭,憨憨地笑了笑,嚥了一下口水,說:“師父,安隊找你,我先去寫報告了。”

話音剛落,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

白旭隨手關門,看著安雪,道:“你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我,沒必要找何成傑套話。”

他知道外面對他處治女實習生的事情,充滿了各種不友善的猜測和議論,搞得他好像是公報私仇,故意坑了那個女大學生的前途一樣。

安雪會有好奇,也可以理解。

但是,這樣的事情,有什麼不能直接問他的,非要找他身邊的人,旁敲側擊?

“那好,我現在問你,那個女實習生,到底是為什麼離開警局,而且連法醫學都不能繼續研修了?”

安雪知道他生氣,但也沒怕他,側著頭,很是認真地向他提問。

“你都當我公報私仇好了,反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