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絕對的平等是不存在的。”安雪本身認同這個說話。

這個世上,本身就是唯物辯證的世界。

不存在絕對不變的東西。

只要在一定的條件下,所有固有的常態,都有可能被改變。

“是吧,這個小姑娘明白事理。”

柴五顯然很高興安雪能夠認同他的觀點,指著她說,“我最煩的就是,嚷嚷著男女平淡的人!真的,特別討厭!”

安雪被他嫌棄的樣子逗笑了,起身為他們三個和楊局倒茶。

“三位叔叔,都是老前輩了,這次還請你們都加提點了。”

“這姑娘的嘴巴會說的,討人喜歡。”

李耳說著,轉頭看向楊局,問道,“老楊,這兩個,一個是你女兒,一個是你徒弟?”

“是啊,兩個後輩,這次查案遇到了一點小阻礙,所以希望你們給點線索。”楊局笑著打招呼,讓服務生上菜。

“哦,我們都退休很久了,還能幫上什麼忙呀。”

蔣文是比較和善的,笑呵呵地說著,見桌上放著白酒,直接開了瓶,給自己滿上一杯,嘬了一口。

“蔣叔叔說得謙虛了,你們現在是弄孫為樂,享受天倫了。但是,這威望還是在的。另外,我們想問的,也不是現在的事情,而是過去的事情。”

“過去的事?”

李耳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拿起餐巾,掛在了自己衣領上,當圍兜那麼使用。

“什麼事?說來聽聽。”

柴五拿起醋瓶,給自己倒了一小碟香醋,然後又夾了一點蒜泥。

“這個人叫包磊,20幾年前,因為打架,傷了一條人命。只是,他有沒有聯絡你們,讓他跑路?”

安雪把包磊的照片,遞給身邊的蔣文。

他看了一眼,說:“這個人,臉挺生的,跟哪個大哥的?”

在他身邊的李耳接過去看了一下,說:“確實沒什麼印象。”

“是嗎?我看看。”

柴五拿著照片,看了一眼,說:“是不認識。”

“他是跟著任大龍的。”

“哦,這個人,有印象。”

柴五接了一句,另外兩人也跟著點頭。

“就是03年,被處刑的犯人吧?”蔣文直接問出的任大龍的情況。

“對,就是那個任大龍的小弟。”

安雪點頭,繼續問道:“所以,三位叔叔,是否還有印象,就是98年的時候,包磊找你們安排交通,離開W城?”

“這個還真沒印象。”李耳看著另外兩個人,問道:“你倆有印象嗎?”

“不記得。”

柴五拿著照片,又看了一會兒,說:“這小嘍囉,可能時間長了,記不起來了。等我晚點問問以前的弟兄,看有沒有人記得他。”

聞言,身旁的李耳忍不住出言懟他:“你還晚點問?這有什麼好問的,那時候,你小弟哪裡敢瞞著你,做事情?我們如果沒印象,就說明這個包磊,沒有從我們的渠道走!”

“對,我確實不記得這個人在98年的時候,找過我們。”

蔣文補充了一句,對著安雪說:“所以,你們要找的這個人,壓根就沒離開過W城。”

“可是,他母親說,他在98年以後,很久都沒有回過家。”

“那就是躲起來了唄。”李耳說得非常隨意,夾起一片羊肉片,涮了涮,放到自己碗裡。

“但是,警方一直都沒有找到他。”

“你們找不到,也不奇怪。”柴五說著,看向楊局,“畢竟你們是貓,老鼠躲得地方,有時候貓是抓不到的。”

身旁的蔣文笑了笑,提醒道,“當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