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我只是想找個地方避雨。”

只是他剛說完,他後腦勺的左輪抵得更近了。

金泉只能將手抬得更高了些。

“你可能不信,我睜眼就躺在上面的街道,根本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也沒什麼勢力。”

“東西呢?”那沙啞的聲音等待了一會後再次出聲。

“在我懷裡。”

“把衣服脫了。”

金泉沒有任何猶豫,雙肩挪動,將他身上的夾克緩緩脫下。

隨著他的抖動,身上的雨水也不斷滴落在地面,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整個地下顯得極為靜謐。

就在夾克快要脫下之時。

“咚!刺!”

一聲巨響從頭頂傳來,伴隨的是金屬被切開的聲音。

聲音出現的同時,金泉便感覺自己後腦有一股森寒的冷意,這是他常年在戰場的危險直覺。

幾乎是下意識,他猛然側頭扭身,伴隨著一閃而逝的火光從他眼前劃過,猛地的抓住身後那人的手腕。

隨後一個急速的過肩摔,同時扭掉對方的手槍,單膝頂住胸口,肌肉繃緊掄拳而下。

卻在拳頭要落在那人面龐之時猛然收手。

這個過肩摔太輕了,哪怕新兵第一次練習這種奪槍動作,在老兵演戲配合之下也不會摔的如此輕鬆。

上方的井蓋被那骷髏面具人劈開了一道豁口,一絲微弱的光從他們頭頂灑下。

那是一張稚嫩且髒亂的女孩臉,明亮的雙眼內閃爍著淚光。

作為常年混跡各種危險地帶的金泉來說,他已經很久沒看見這樣年紀的臉龐了。

大抵是在自己入伍前透過大巴的玻璃窗,路過中學校園的門口。

抬頭看了眼頂上的井蓋,又是刺啦一聲,帶著金屬切割的火光,井蓋再次被撕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光線透下,似是拯救苦難的白色十字架。

一把抓住地上女孩的手腕:

“你哥知道自己攔不住上面的人,根本沒打算活。”

“他在體內藏了定時炸彈! ”

“引爆是為了讓你有時間逃!”

金泉緊緊盯著女孩的眼睛:

“他一定有後手,告訴我,一起活著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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