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會與對方客氣,大袖一揮,一道勁力就將來人吹拂了出去,一直撞到身後的木牆才戛然而止,不過縱使如此,那木牆也是被震得劇烈晃了晃,從中龜裂出無數細縫。

“恩?”另一名青年瞧見,神色頓時一凜,他看出來了,他們遇見了硬點子,天佑能夠舉手投足擊退他的同伴,已然說明了天佑的不好惹。至少,以他們的修為,他們不是對手。

“果然有本事,難怪敢對元鼎派出言不遜。不過你終究是要後悔的。”那青年一咬牙,就取出一塊信符捏碎,不一會的功夫,從遠處的包廂內,又走出了三名年輕人。

天佑認得出,那些人都是一起的,與徐杉的道侶張燕一同來此的幾名修者之一。

“原來正主在那裡,那我們自己過去找人好了。”天佑嘿嘿一笑,就拽著徐杉朝前而去,那兩名侍者打算阻攔,可是當他們看見天佑投來的冷峻目光時,他們就嚇得一哆嗦,直接退後了。連元鼎派的人都敢打,他們可出不起這個頭。

侍者的退卻,讓那青年明顯愣了愣,只可惜,他尚未反應過來,他就步了他同伴的後塵,被天佑一巴掌扇飛了出去。只可惜,他的運氣不佳,天佑將他扇飛出了四樓,伴隨著“轟隆”一聲,其整個人猶如沙包般砸在了一樓大廳中央的臺子上。

這一落地聲,雖然不算很響,但也令得整個豐元酒樓陷入了死寂。因為不少人都看見,那人是被人從四樓丟下來的。而且,四樓都是些什麼人,他們再清楚不過。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這邊,就連包廂裡用餐的人,也是陸續出來瞧熱鬧。

羽天齊一行呆在三樓,自然看不見四樓發生的事,但是他們的靈識卻將一切觀察在內。凌熙等人一陣的無語,天佑這脾氣暴躁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不過,羽天齊對此卻很習以為常,天佑就是這種性子,任何事情到他手裡,都會變得轟轟烈烈。

“天齊,讓天佑這麼鬧好嗎?這裡畢竟是元鼎派的地方,這豐元酒樓在此開門做生意,元鼎派就該保證他們的正常經營。這鬧事,似乎有些不給他們面子。”焚葉委婉地說道。自己這些人可都是元鼎派的人,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讓人罵死。

“無妨,回頭給這豐元酒樓的東家一些補償便是了。”羽天齊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道。

“哎,天齊,你可真是,一件小事,何必讓天佑這麼鬧。”焚葉有些無語,羽天齊都不在意,她也懶得多管。

倒是一旁的凌熙笑了起來,拍了拍焚葉的肩膀道,“焚葉,你就別瞎操心了,天齊這哪裡是縱容天佑惹是生非,他這是要借天佑的手,整頓下元鼎派的風氣。難道你沒發現嗎?元鼎派內的有些人,似乎做的過了。”

焚葉聽見凌熙的解釋,頓時反應過來,恍然大悟道,“你是想借機引出那人背後的一些勢力,敲打敲打他們?”

“是啊!元鼎派發展正在蒸蒸日上,我不想因為一些囂張跋扈之輩壞了元鼎派的名聲。雖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但是這些鳥,也得按照規矩辦事,誰壞了規矩,就得付出代價。而且,這很可能不是個例。”羽天齊認真道。

“哦,所以你就讓天佑來個殺雞儆猴,好震懾震懾一些利慾薰心的傢伙。”焚葉也是笑了起來。

羽天齊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天佑會很漂亮的完成任務。”

不得不說,在羽天齊等人閒聊之時,天佑一行已經走到了那包間門口,至於那出外阻路的三名青年,也是可憐的被丟出了四樓,無一倖免的砸在了一樓大廳內,模樣甚是悽慘。

“哐”的一聲,天佑的舉動可謂簡單粗暴的很,連門也不敲,直接一腳將門給踹開,著實嚇了屋內的眾人一跳。

“你是誰?”那屋內的男女被人攪了吃飯的興致,一個個勃然大怒,不過他們涵養倒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