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是我碰到那事兒,我肯定會拿幾百捆鈔票砸死她丫的,然後告訴她哥們不是沒錢,哥們三個月工資就夠買一輛凱悅了,你丫太沒眼光了,哥們只是低調而已!”

“你這是惡俗。”老施鄙視道,“有錢又如何?雖說這年頭真的沒錢辦不到的事,但是你要真拿錢出來跟人比,那就落了下成了,你有錢,但是我一句話,不稀罕,你又能怎麼樣?那隻能讓你徒增尷尬,而且你如果混到需要錢來撐面子,那你真的混的太差了。”

“確實。”趙鐵柱點頭道,“我那說的只不過是普通青年做的事情嘛,我應該也算是一個文藝青年拉。”

“你?”老施斜眼看了看趙鐵柱,“你算個文藝**青年吧。”

“我草,你不能說我點好的?”趙鐵柱不滿的叫道。

“切,我又不圖你錢,說你什麼好?”老施哼了一聲,轉頭不再看趙鐵柱。

“好吧。”趙鐵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鼻子留血我也不給你紙了。

“我草,又流了!”老施摸了摸鼻子,叫道,“不行了,鐵柱,血氣上湧,要噴出來了!”

“我去,不會吧!”趙鐵柱驚恐的看著老施,“你晚上不要噴兩次啊。”

只是話音剛落,老施的鼻孔處果斷的飆出了兩道血柱,老施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我勒個擦,你這鼻子怎麼這麼脆弱啊!”趙鐵柱一把抱起老施,直接就衝進了一旁的一家診所。

“這沒事。”一個老醫生看了一下老施,然後從一旁拿出一個棉球,堵在老施的鼻子上,說道,“別讓他過分激動就是了。”

“真沒事?”看著雙眼翻白的老施,趙鐵柱著急的問道。

“我說了沒事就沒事,他這是輕微的暈血,血流太多,見著了就暈過去了。”老醫生解釋道,“一會兒就醒了。”

剛說完話,老施就幽幽的醒了過來。

“我怎麼昏過去了!”老施疑惑的說道。

趙鐵柱滿臉通紅,憋著笑說道,“老施,你丫竟然暈血!”

“我草,輕度暈血而已,不要看到太多就沒事!”老施神色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我一個堂堂男子漢,怎麼可能隨便暈血。”

“你別激動啊,要不然又得飆血出來!”趙鐵柱拍了拍老施的肩膀,“有什麼事,我晚一點再跟你說。”

“好吧,你就鄙視我吧。”老施無奈的說道。

一直忙活到了十一點多,老施才四平八穩的從診所裡走了出來。

“我要回去睡覺了,晚上喝多了,也看到了不該看了,問了不該問的,得回去消化一下。”老施說道。

“那好吧,你就回去吧。”趙鐵柱說道,“我就不送你了,你要再飆血的話,自己找地方輸點血。”

“沒事兒,我不激動就不飆血了!”老施說著,轉身就往遠處走去。

“有空的話回一趟FJ,大家都很想你。”趙鐵柱叫道。

老施的身子頓了頓,隨即抬起手揮了揮,沒有說話,繼續往前走。

趙鐵柱笑了笑,老施永遠是他們這一群人裡最有個性最有思想的一個人,從高中開始,老施幾乎可以算做是趙鐵柱一直的一個偶像,老施老施,趙鐵柱倒是寧願叫他老師,因為其實很多事情很多道理,都是老施教給趙鐵柱的,而這些道理,雖然在讀書的時候沒什麼用,但是到了社會上之後,趙鐵柱才發現,當年老施教授自己的那些事情,是多麼的重要,至少趙鐵柱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沒有老施當年那句,“想報仇,就靠自己,沒實力亂上死了的話,沒人會記住你,自己爭氣點。”趙鐵柱肯定不會出國,也就不會走上現在這一條路。

可以說,是老施間接的造就了現在的趙鐵柱。而今天老施能和趙鐵柱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