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大師兄受傷的樣子,為師後悔啊!如果我當年就將秘法全都教給他了,或許,他就不會變成這樣了……為師不希望再看到你和顯兒出事,所以想盡快多教給你們幾個保命的秘術!”

“哦,原來是這樣啊……”吳雙鬆了一口氣。

既然師父不是單獨教她一人就好,否則,她真會胡思亂想的。

想到師父不惜打破規矩也要教他們這些秘術,吳雙不禁心生感動。她跟在葛長風身邊快十年,她最瞭解師父是多麼看重規矩的!

以前,只要她和陶然的言行有一點點不合師門規矩,他們就會被師父嚴厲的懲罰。現在為了他們師兄妹幾人的安危,師父竟然主動要打破規矩了呢。

吳雙心裡暖暖的,剛才的那些懷疑也都消下去了。

她不想讓師父傷心失望,連忙接過掌門玉佩問道:“師父,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學啦!這個玉佩要怎麼用?我要怎麼樣才能學到玉佩裡的秘術呢?”

“嗯,你現在先把玉佩貼在你的眉心,然後閉上眼睛執行師門中的任一種心法,為師要先幫你和玉佩建立聯絡。”葛長風面色溫和、語氣平緩,彷彿他只是在教吳雙一件小法術似的。

吳雙見師父就和在鳳尾山時教導她一樣,就乖乖閉上眼睛,把玉佩貼在了眉心。

葛長風右手微揚,一縷淡白色的輕煙從他的手上彈出。

那白煙直奔吳雙額頭的玉佩而去,在經過玉佩後,慢慢浸入到吳雙的識海里。

吳雙閉眼坐在那裡,只感覺到自己額頭上一涼,識海里瞬間多出一縷淡淡的白煙。

那白煙在她的識海里盤旋了一會,隨即沿著她的七經八脈遊走了她的全身,最終,又慢慢匯聚到她的識海里。

吳雙還沒休會出這道白煙有什麼作用,就聽葛長風說道:“好了,雙兒可以睜開眼睛了。現在,你已經和玉佩產生了聯絡。以後,你只要把它貼身帶在身邊,每天子時以元氣溫養它,待到九九八十一天之後,當你的元氣徹底融入了玉佩,玉佩上的內容就會自動顯現在你的識海里了。”

“啊?要那麼久才能學會?那我把玉佩帶走了,二師兄不是要等很久才能學了嗎?”吳雙驚訝的睜開眼睛。

她還以為只要師父彈彈手指,玉佩上的秘術就能直接複製到她腦海裡呢。沒想到,竟然那麼麻煩!她還是不太想接這枚玉佩啊!可是,如果她不接的話,又學不會秘術,豈不是浪費了師父的一番心意?

“呵呵,傻丫頭,顯兒又沒病沒災的,急什麼?等你學會了,再教給他也不遲。”葛長風看著小徒弟處處為師兄著想的樣子,心裡不由既欣慰又傷感。不過,吳雙這樣的反應,也更加肯定了他的選擇沒有錯,他沒有把望仙門託錯人。

其實剛才他騙了吳雙,那師門秘術是隻能傳給一個人的。

他給吳雙的那縷白煙,就是掌門與玉佩之間的聯絡紐帶。如今他把那紐帶傳給吳雙了,那枚玉佩就會自動認吳雙為掌門了!

吳雙不知道這些,聽到師父這麼回答,她想想也有道理,就把玉佩收下來了。

“師父,既然秘術要學那麼久,那這玉佩就先借我帶幾天吧。等我學會了,再交給二師兄!”

“嗯,我們出去吧,去看看松兒醒了沒有。”

葛長風淡淡點頭,卻沒接吳雙的話。

吳雙也沒在意,師徒倆就一起回去了。

當天袁松醒過來,葛長風只交待他好好休息、按時服藥,並沒有告訴他關於魔氣的困難。而其他人自然也保持沉默,誰都不會在袁松面前故意讓他傷心的。

整整三天,袁松的情況都還算正常,而葛長風因心機受損的內傷也在慢慢恢復了。

每天,葛長風除了給袁松例行醫治外,剩下的時間就是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