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發布了一首詩。”

拿著報紙,方大偉激動的說道。

“寫的什麼詩?”

一邊的李軍紅一愣,隨後腦海裡卻是浮現出當年秋水先生一首殺盡詩壇百萬兵的詩句。當這一幕再度出現之時,李軍紅整個人都有一些顫抖:“難道秋水先生要對我們詩壇一網打盡?”

我的天……這一瞬間,整個天地一下子暗了下來。想起此前沒有回答出秋水先生的問題,李軍紅只感覺所在的責任都出至於他。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回答不出秋水先生的問題,秋水先生也不可能對詩壇這麼失望。而如果秋水先生不對詩壇失望,他又怎麼會有一網打盡詩壇的想法。

只是,就在李軍紅準備向會長申請辭去華國詩歌協會副會長的職位之時,一股濃濃思鄉之情的詩歌卻是飄蕩在辦公室。而聽到這一首詩之後,李軍紅卻是迅速將報紙搶了過來,認真又是細細的看了三遍。在確定無誤,沒有再寫其他之時。看著這一首詩,李軍紅差一些便要尖叫起來:“我了個去,秋水先生,您坑得我好苦呀。”

……

臺彎國立大學。

“各位,大家聽說了沒,內地詩壇最近表現活躍呀。”

“內地詩壇,呵,觀臺兄,你何出此言呢,內地有會寫詩的麼?”

“清明兄,你是很久不關注內地了,最近幾年內地可是出了不少好詩,也出了不少詩詞大家,像那個秋水……”

“你說那個叫秋水呀,我知道,他的詩我看過一些,但都是一些古言體詩。這種為作新詞,咬文填詞的詩其實沒有什麼意思,現代自由詩才是我們當代詩歌所代表的方向。”

臺彎國立大學前生其實就是水木大學,但因為歷史原因,臺彎也有一個水木大學,不過臺彎不叫他水木大學,而是叫臺彎國立大學。雖然幾十年過去,臺彎國立大學與水木大學已經沒什麼聯絡,但兩所大學在文化上卻一直處於競爭關係。雖然總體來說,臺彎國立大學是不如內地水木大學的。但是,對於中文這一塊,臺彎國立大學與香江大學也一直走在內地大學前例。

而其中對於現代詩歌方面,臺彎更出現了幾位大家,一時影響深遠。

“清明兄,你這話可說錯了,你來看看這幾首。”

林觀臺拿出一份報紙,指著報紙上的幾首詩對“馮清明”說道:“這幾首詩都很不錯。”

“哦,觀臺兄你都覺得不錯了,那這詩我也要看一看。”

接過林觀臺遞來的報紙,馮清明看起了報紙上連載的這幾首詩。

“自由與愛情。”

“這首詩還不錯,雖然寫得直白了一些,但意義還可以。”

馮清明是臺彎國立大學的教授,本身又是教中文的,自然眼光很高。雖然自由與愛情這首詩寫得已經很不錯,但馮清明只是小小點了點頭,只是認為還可以罷了。

“咦,這首《斷章》倒是有點意思。”

馮清明眼前一亮,嘴角里讀了一遍,本想誇讚幾句,但又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亦也只是點了點頭:“還行,比前面的自由與愛情寫得好多了。”

接著,馮清明繼續看著其他幾首詩。

“飛鳥與魚。”

“錯誤。”

當最後看到“世間以痛吻我,要我報之以歌”之時,林清明早卻是再也沉不住氣了:“觀臺兄,這一些詩都是內地那些詩人寫的?”

“是呀,若不是,我拿給你看做什麼,評價一下吧,怎麼樣?”

林觀臺笑著看向了馮清明。

“好,很好,非常好。”

到這時,馮清明也不得不讚嘆一聲:“觀臺兄,看來此之前真是我一葉障目了,我一直以為內地是詩歌的沙漠,他們搞經濟或許還可以,搞文化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