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和純純,她的目光很慈祥,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

我很好奇,為什麼一個這樣美麗的女人,只因為出生低微,就會被拋棄了兩次。

而且如今她應該是呂家一份子,不應該被關在這裡,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是看呂尚的面子,呂家也不能如此的對她。

“你們應該不是想要簡單的探望我吧!”女人開了口,面帶著微笑。

我搖了搖頭,對著她說道“我只是想要幫一個人盡到孝道而已!”

她一愣,可能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吧!

“呵呵!其實現在的我挺好的,當年的那些往事我早已經看破了,只是可惜了呂尚,他還是無法從心的深處走出來!”董豔芳話語很平淡,只是當提起呂尚的時候眼中有著一抹悲傷。

“阿姨,呂尚現在挺好的!”柳思思笑著說道。

董豔芳搖了搖頭,她望了望窗外,對著我們說道“你們瞞不了我的,他是我兒子,我很瞭解他。”

我們和她聊了很久,後來她說她累了,我,純純和柳思思就一同離開了。

柳思思是打車來的,順便就坐了我的車,這樣方便一些。

我不知道董豔芳有著怎樣的經歷,可是呂尚在這裡曾經痛苦了十二年。

他每一天都和一些精神病打著招呼,董豔芳當時的精神確實有著問題,她每天都在重複著她和那兩個男人的故事,直到有一天,她才意識自己的兒子在逐漸的變化著。

他沒有童年,沒有正常人的生活,他每天所接觸的,所看到的都是一群精神病,和那為精神病治療的醫生。

她和那個男人通了話,說孩子已經十二歲了。

那個男人很高興,他的膝下無子,經過了再三的確認,呂尚確實是他的兒子,他帶走了呂尚,只有一個條件,她們母子不許相見,她答應了那個男人。

至今她還沒有見過呂尚,不知不覺中已經十幾年過去了,她只是曾經收到過呂尚的信,最後一封信上寫著:媽媽,他打我,他讓我忘記你,可是我怎麼能忘記你,媽媽,這是最後一次給你寫信,等著我,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們有好下場。。。那字跡有些潦草,看上去像是剛會寫字不久。

車上的氣氛有些冷,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我每隔幾個月都會來看望她的!”柳思思開了口,打破了這種沉默。

“你還是忘不了他,對嗎?”我笑著說道。

“沈一然,你說愛一個人能說忘記就忘記嗎?”柳思思反問著我。

我沒有說話,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你們認識?”純純眨著眼睛,很是好奇。

“是啊!他可是個大眾情人呢!”柳思思壞笑著看著我。

安純純很不友好的目光,看的我心裡發麻。

“算了,快中午了,我請你們吃飯,想吃什麼?”我立刻轉移了話題。

“西餐!”

“火鍋!”

她們竟然同時開口,純純想吃西餐,而柳思思想吃火鍋。

我突然發現,這個問題我就不應該問,現在好了,這兩人大眼瞪小眼就不說了,還波及到了我。

“你們意見能統一一下嗎?”我說道。

“你說呢?”她們異口同聲。

我沉默,帶著她們去了餃子館,要了三盤三鮮餡餃子。

要是有人知道我帶著兩個白富美去吃餃子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不過此刻的我就是想笑,感覺她們的表情實在太糾結了。

她們兩個氣鼓鼓的吃完了餃子,然後繼續瞪著我。

“那個,我晚上要帶著純純去看電影,你去嗎?”這純屬是客套話,根本沒有邀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