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那位主公、那位小光明頂主人!

修家不會知道小光明頂主人就在此間、剛剛還給水血打了個光照過眼睛。由此……只憑一個名字,就將法力通天、憑己身威勢便可輕鬆鎮壓世界的兇徒懾服,讓他們鞠躬行禮連大氣都不敢透一口,真有這樣的人?!

場中老一代修者心底驚駭,年輕一輩除了驚駭之外也不知不覺湧出幾分崇拜幾分壯志,修煉、飛仙,當成就小光明頂主人這樣的威名,才算真正逍遙滋味!

本界修家心思都不不多,但也有個別高人想得多一些,比如丁陽道掌教真人,身負乾坤安危不敢不謹慎,當下小心開口:“敢問三位前輩,尊主法駕是不是…是不是也在此間?”

烏上一笑呵呵,不置可否再加雲山霧罩:“真人莫再揣測了。莫說凡間的修行之人,就是滿天仙魔、八方鬼神,也沒資格揣摩我家主公的行蹤!言辭不敬,掌門莫怪,但道理是沒錯的。”

烏下一又補充道:“另外還請真人放心,我家主公對此間只有庇護之心、絕無歹念,因我家主公與東天道尊頗有交情,遇到道家弟子愛護還來不及,又怎會加害。”

話說完,毫無意外又讓群修動容。道尊?於道家弟子眼中那是何其崇高的存在。能與道尊有交情的人,身份地位自不必說。

烏悲悲頓覺心花怒放,這樣的話題哪能不追問:“師父,咱家主公和道尊的淵源……您給我說說唄。”

烏上一烏下一對望一眼,都笑了,問烏悲悲:“真要說麼?”

“這還有啥真說假說的,您就給徒兒講一講吧,要不這心癢得受不了,是不是,是不是?”後面接連兩個‘是不是’烏悲悲問得是掌門真人和身邊一群熟絡的老鄉妖怪。

掌門人、小女冠、南三萬山一群妖魔鬼怪都用力點頭。

“主公與道尊的淵源啊,怎麼說呢,拋開那些繁複過程不提,只說根本吧,道尊曾被困西方極樂,面臨生死大難,後來他老人家脫險,從此欠了主公一份人情:救命之恩。”烏上一一點沒吹牛。此刻再看群修神情,聳動、驚動、亂動、不知該如何形容如何表達的動動動,十人中有八個只覺頭皮發麻,剩下兩個頭皮麻得已經覺不出麻了,道尊也需要別人來救命麼?要什麼樣的人、有怎樣的本事才能相救道尊,還是從西方極樂中救出道尊!

烏下一又介面,囑咐大家:“此事大家聽聽就好了,將來飛仙入東方洞天福地或者有前輩歸仙此界時印證無妨,但不必再對不相干的人提起,主公交代過我們,這件事情不必常常掛在嘴上。”

小光明頂主人就坐在不遠處,越聽越想笑,想笑就笑了。可笑容才一綻放就看到烏悲悲衝自己又眯眼睛又皺眉,一下一下的擠嘴角示意他要肅容,不可再發笑。

生怕蘇景還不懂自己的示意,烏悲悲又傳音入密:“仙師說主公時候你可別亂笑,千萬恭敬、千萬肅穆……唉,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沒心沒肺啊!”

烏悲悲可知道,自己的兩位師父本就看不上蘇景,此刻他居然還聽笑了,萬一惹惱了仙師那可是天大麻煩。

蘇景趕忙散去笑容泵起了臉,惹惱烏上一烏下一可不是好玩的……

烏上一又看了看那一大片鞠著躬的仙家。還不太想和他們聊。所以重新望回自家弟子,繼續交代自家門庭:“小光明頂算得我家主公的道場,但小光明頂之上,尚有仙廷神壇。是稱:離山。”

夫君說話時。娘子揮揮手。一杆大旗自烏下一手中飛出,凌空七千丈鋪展三百里,大旗迎風烈烈飄揚。離山兩字龍飛鳳舞!

大聖亮旗,烏下一美目流轉、似是無意地瞥了水血等人一眼,水血老怪識趣,立刻改躬為跪,對離山大旗恭敬喊道:“下位小仙水血拜奉神旗!”

一跪皆跪,一喊皆喊,千多仙家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