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融合了豔麗與聖潔的奇特氣質,明月還沒有表演,就這身裝束,已經贏得滿堂彩。

焦俏斜睨了任十美一眼。“你倒是下了不少苦心嘛!”

“什麼?”他正專注地看著她,他發現她的耳垂上有一顆小痣,好可愛,教人瞧得心癢癢,忍不住想親上一口。

“你在亂看什麼?”她屈肘,給了他小腹一下。

任十美倒吸口冷氣,差點把早點都吐出來了。“好端端的,你幹麼打人?”

“你的明月就要開始表演了,你不認真看,居然還走神……”她氣得又在他腰間捏了一記。“你就這麼自信她一定能贏?”

“我已經把她本身的優點加強到一百分了,若還是輸掉比賽,只能說她運氣不好,而我是倒楣選錯人,下次換我出題時,我會記取教訓,重新贏回來,所以沒必要盯著她的比賽看整場吧?”再則,明月哪及得上他身邊的她動人。他就是喜歡看焦俏,只愛瞧她,光是與她十指交握,他便覺得幸福滿滿。

“你……你真是我見過最不負責任的支持者……”

“那我換個說法好了,我若是一直瞧著她,你不吃醋?”他促狹地眨眼。

焦俏立刻面棲紅霞,又羞又臊之下,一記肘拐又打過去。

但這回任十美早有準備,即時一掌擋住了她的手肘。

“哇,你謀殺親夫啊?”

“你胡說什麼?我們根本還沒成親。”

“反正是早晚的事。”

“你——卑鄙!”

“跟你學的。”他貧起嘴來也是可以氣死人的。

焦俏就被氣得火冒三丈,拼命甩手,想要離開這個死不要臉的臭傢伙。

但他卻似狗皮膏藥似的,貼上了,就撕不下來。

“你不想看比賽,我還想看,你別纏著我。”

“看什麼?”他閒閒地指著那空蕩蕩的畫舫。“人家都跳完了,現在換……換誰啊?”他問身旁的老兄。“兄臺,借問一下,接下來是誰表演?”

“你到底是不是來看花魁賽的,連表演順序都不知道?”老兄走了,不理他。

焦俏的眼珠子像兩枝箭,快把他射穿了。

任十美傻笑。“我再找別人問……”

“免了!你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啊?”焦俏很納悶。“你來雙月湖不看花魁賽,到底是來幹麼的?”

“陪你啊!”他說得理所當然。

她瞬間一愣,那股心如擂鼓亂撞的狀況又出現了。

她原來是很生氣的,可現下,嘴角卻又不覺地牽起一抹喜悅的弧度。這樣的表情真是奇怪,但就算是她的怪模怪樣,落在他眼裡,仍是說不出的美麗動人。

他定定地看著她,那專注的神情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即便是那最微弱的一根髮絲,也要深深地烙入心坎。

“焦俏,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四大美人再漂亮又如何,在我心裡,你才是最美麗的那一個。”

她相信他,因為她從他的雙眸裡看見自己的身影,還有一份掩飾不住的愛戀。

他今天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她。

她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也不曉得如何表達自己滿腔的愛意,只好用力回握他的手,十指之間纏綿得幾無縫隙。

他覺得掌心好熱、好燙,一股說不出的溫暖充斥心房。

情不自禁,他伸手牽住她另一隻手。

這一回,心裡的溫暖加倍了……不是一倍,是比之前更暖上十倍、百倍。

他無法形容自己愛她到底有多深,但他知道,這一刻,哪怕她說金陽是黑色的,他也會點頭稱是。

這種愛沒有理智、不講道理,它像潮水,瞬間將兩人一起淹沒了。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