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蘇肆她們,他眸光微動,她們瞞了他什麼?怎麼沒有人告訴他?

牽著蘇雲暮走過去,白箏不鹹不淡的問著,“她們人呢?”

裡面的小廝看到是白箏愣了一下,隨即跪下行禮,“肆正君。”

“嗯。都起吧。”

“是。”

八個人站好,等著白箏問話。

“怎麼只有你們在?”白箏和蘇雲暮坐下,白箏詢問著。

這……八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他們也不知道,只是聽從自家正君的安排在這裡的。

白箏看到他們的臉上的茫然,挑了下眉,不知道。

他問了其它的,“家主她們呢?”

“在東邊的院子裡。”一個模樣乖巧的小廝回著。

蘇雲暮看了這個一眼,是二舅舅的小廝明冬。

東邊的院子,暮兒的院子,白箏聽到東邊院子四字,立馬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咬牙切齒的的想,一群臉皮厚的,怪不得他不知道,原來是怕自己得了暮兒的眼。

一群老謀深算的,他看向乖乖軟軟的暮兒,想得了暮兒的眼,你們以為瞞著我就能爭得暮兒了,哼,想都不要想。

他喚著身邊的人,“青兒,你去拿了我庫房的鑰匙,看我的庫房裡有多少東西,等到東邊院子修繕好了,搬到東邊院裡的庫房裡。”

青兒看了眼白箏的臉色,低聲回道:“回正君,你那裡有三十個庫房呢!其中不算大點的庫房。”

“我說的全部庫房。”

這……青兒為難了。

他小心翼翼的庫房問著,“正君,你平日裡放布匹的庫房都有三個,更別提其它東西的庫房,加上大點的庫房,一共有七十個庫房,這七十個庫房都是你的私庫;七十個庫房都要搬到東邊院裡嗎?”

這話一出,白箏蹙眉,“等東邊院子修繕好了,先搬兩個庫房的東西過去,等家主過來了,我問問修的庫房多大,若是大了,那就多搬幾個去。”

“是。”都這樣發話了,青兒只能應下。

白箏抬眸看到蘇雲暮的小腦袋低著,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把桌上的紫砂壺拿起來,到了杯茶香濃厚的茶水放到了蘇雲暮的面前,“暮兒,喝茶。”

蘇雲暮抬眸對著白箏彎彎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白箏卻被他的笑掃的手癢癢的,他想揉暮兒的臉,可他告訴自己要剋制住。

等到日中的時候,蘇肆她們過來了,各自靜了手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白箏看到蘇肆,黑著一張臉。

蘇肆在東邊院子時就覺得自己身上涼颼颼的,他看了眼天,沒有變天啊!

可當他看到白箏黑著的臉的時候,知道自己完了。

她低低咳了一聲,試圖得到白箏的憐憫,可白箏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蘇肆在心裡想著:還有比自己當的沒有妻主樣子的女子嗎?好久沒有把人惹惱成了這個樣子,恐怕箏兒這次又要給自己記下了,現在不找回來,後面肯定該不讓自己上床了。

雖然自己現在是在自己的院子裡睡覺,但這是因為暮兒在箏兒的屋裡,她要避嫌,和箏兒不讓自己上床是兩個概念。

想著想著,她看了軟軟糯糯的暮兒,箏兒的院子啊!是她特意為箏兒留的,他都沒有進去過多少次呢!哪怕進屋了,也只是坐在凳子上喝杯茶而已。

她坐在白箏身邊,頭貼在他的頭邊,柔聲問著:“箏兒,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白箏撇了他一眼,往旁邊坐了坐,把自己和蘇肆隔開點距離。

殊不知他這一挪,蘇肆哀怨的看著他。

白箏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蘇肆訕訕的坐直,完了,事情真的大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