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和親一事。

秦蓂小聲問著秦閔:“你這麼看待和親一事?”

“皇子和親不願意,若是我們皇女和親如何?”

“恐怕這樣,聖上也不同意。”

“那就從玉衍王爺那裡下手。”

秦蓂想著這件事情的可能性,皇朝聖上和玉衍王爺不合不是什麼秘密,要是和親的人選換成玉衍王爺,想必聖上是樂見其成的。

“那就依你所言,兩面下手。”

“好。”

萬越國使臣越時嘲諷的看了完真一眼,蠢貨,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浪費她們商量的口舌。

秦蓂過來扯扯越時的袖子,“越時,你怎麼看和親一事?”

越時抽出自己的袖子,“靜觀其變。”

她這麼說,倒是叫秦蓂不知說什麼了,“哦。”

秦蓂回到自己的席上坐好,任憑帶來的人議論宴席。

“這酒不錯。”

“辛辣會幹,我們國的酒和這相比差遠怕,不知向聖上求要方子,聖上會不會告訴我們。”

“想著吧。”

“唉,真是可惜了。”有人盯著桌子上的酒道了聲可惜。

“嗯?這也是酒,而且還是不同的酒。”

“一種果酒,一種烈酒,自然是不同的。”

“來來來,只喝酒有什麼意思,划拳,來。”

眾使臣說的熱鬧,又加上喝了酒,說話竟是一時半會沒了顧忌。

萬洲國的使臣率先嗤笑,不知是對今日的宴會,還是對於鳳清宸在鳳衍卻未到宮宴的嗤之以鼻。

程燕此時耳聰目明,眼觀八方、耳聽四路,她聽到完真的嗤笑,轉頭看她,冷淡自持的問:“不知五皇女在笑什麼,可否說與大家聽上一聽?也好叫我們分辨一二。”

完真臉上的嗤笑僵住,半晌,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能笑什麼?莫非程相年紀老邁,耳力不好?我勸程相還是去看看,以免落下了耳疾。”

這左相怎麼那麼煩?都隔了這麼遠,還能聽到自己的聲音,莫非盯上自己了?

程燕依舊沉穩的回道:“這個就不勞五皇女費心,五皇女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以免喝酒過多,引起什麼不必要的笑話。”

完真不屑:“那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心裡自有分斷。”

程燕淡淡的應了,“哦。五皇女自便,還是小心點為上。我又不是你的母父,怎能教訓你,五皇女莫要多想。

只不過請五皇女記住,你的一言一行謹代表著萬洲的皇帝,你一舉一動不要丟了萬洲國的臉面。”

程燕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縱使完真不想說什麼,也不得不譏諷回去。”程燕真是愛多管閒事,莫非在朝中也是這般,管管這家,管管那家?”

程燕不想與她多爭辯什麼,好生警告與她,竟不知反思,反而出口妄言,她一時難掩心中厭惡,不過面上還是極為修養的淡然。

“依照五皇女所說,我並未多有閒事,自是管不到每家。

五皇女不喜歡聽我說話,我不說就是,免得惹了你惱,反倒是怪罪吾皇就不好了。”

言下之意,我給了你忠告你不聽,就不要做下什麼錯事,沒有給你兜底。

完真又怎麼會聽不懂她說話,頓時氣結,但是她又不能拿程燕怎麼樣,只能自己暗自恨的牙癢癢。

程燕對她倒是絲毫不在意,她撫平衣袖,神態自若的端茶、飲茶。

完真等了些許會,沒有等到程燕再說話,於是狠狠的用眼刀颳了程燕一眼,彷彿這樣就能解恨似的。

程燕充耳不聞,眼不見為淨。半點都不將完真放到心上,一點都不給面子。

到最後,完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