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夜寒躺下拉過被子蓋著臉,“哎呀。是月事到了。”

蘇雲暮面紅耳熱的,他竟然忘了這事,怪不得阿寒如此虛弱。

他用手背摸摸自己的臉,滾燙。

蘇雲暮覺得自己紅的臉次數格外多,他不好意思道:“那你好好養著,過幾日就好了。”

“嗯。”

“阿寒,我先走了,明日再過來看你。”

“好。”

蘇雲暮提著食盒,紅著臉出去了,還極其細心的吧門給容夜寒關好,免得他受了涼。

容夜寒看他走了,起身坐起來,只感覺下面熱流湧出,不可避免的牽扯小腹,頓時一疼。

他只好躺著,不能動彈,否則渾身不舒服。

容夜寒嘆氣,月事一到,什麼都做不了,本來還想著為笙笙做香囊,這可倒好,要等幾日後了。

七日,他一直都要待在這個屋子裡面,說好的和阿暮一起出去,恐怕也要推後。

蘇雲暮的轎子碰上了蘇玉笙,“乖乖。”

轎子停下,蘇雲暮問著蘇玉笙,“大姐,你為何還沒有睡覺?”

“我來給你送些東西。”

蘇玉笙邊說,邊把手裡的東西交給蘇雲暮,“這是鳳清宸帶來的,你帶回去。”

“多謝大姐為我送來。”

“嗯。蘇玉笙看天色不早了,讓開路,“乖乖,你早些休息。”

“好。”

蘇玉笙叮囑抬轎的人,“晚上抬轎小心點,莫要摔了你們公子。”

“是。”

看著遠走的轎子,蘇玉笙轉身想走,卻又想著蘇雲暮的轎子是從容夜寒院子的那個方向出來的。

她思忖,莫不是容夜寒生了病?乖乖去看容夜寒了?

蘇玉笙有些不困了,抬步就往容夜寒的院子走去。

到了院子門口,蘇玉笙又頓下了腳步,她要拿什麼理由去見容夜寒?

不能給他一世的寵愛,還不如斷了他的念想好。

蘇玉笙狠下心來,正準備走的時候,容蒼璇叫住了她,“玉笙,你到了院門口怎麼不進來?”

蘇玉笙轉身看著院子裡的人,“夜深已重,我到這裡來已是不合規矩。”

容蒼璇挑眉,“來都來了,便進來吧。”

她都如此說了,蘇玉笙想了一下,有容蒼璇在,不怕出了什麼事。

蘇玉笙走進去,對坐著石凳的容蒼璇很是詫異,“蒼璇怎麼還不休息?”

“阿寒身體不舒服,我守著他一夜。”

蘇玉笙坐在她對面,聞言皺眉,“今早不是還好好的?身體怎麼會不舒服?你有沒有給他把脈看看?”

容蒼璇看她擔心阿寒的神情不似作假,她不知想到了什麼,笑了出來:“無妨,只需修養幾日就好。”

“有什麼需要只管開口就是。”

容蒼璇勾唇,“不會同你客氣的。”

“嗯。”

屋裡傳來容夜寒虛弱的嗓音,“大姐,我想喝水。”

容蒼璇應著:“好。”

蘇玉笙緊縮著眉頭,“蒼璇,他的聲音如此虛弱,你確定他不是生了病?”

容蒼璇一愣,不好直說他這是來了月事,只好含糊不清的說道:“他以往都是這樣,待過去七日就好。

阿寒要水呢,我先給你送去,一會說。”

容蒼璇端了滾燙的熱茶進去,蘇玉笙看的眉頭不曾鬆開。

七日?蘇玉笙很是疑惑。

屋裡的容夜寒喝了口熱茶,覺得好多了,“大姐,你在和誰說話?”

容夜寒好奇,都到了這個時辰,還有誰會過來。

容蒼璇似笑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