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雙琢磨著她的意思,膽戰心驚的陪道:“被箭矢蹭了過去。”

“嗯。”

奴雙猜不透她的想法,只能緊緊地跟著她朝著裡面走去。

鳳清宸被叫走後,蘇雲暮自己進了山林裡面。

越往裡走,靜謐的安靜處處透出不同尋常的氣氛,蘇雲暮抬眸望天,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還有四日便要回京了,如今這份安靜全是要被打破了。

真實,一點都不讓人消停啊!

蘇雲暮感到身邊不比尋常人的氣息,唇邊一抹凌厲的笑勾起,真是不識好歹,都放了它們一馬,還是要湊上來。

既如此,就讓他看看它們的本事吧。

蘇雲暮凜冽的桃花眼裡深深的不屑。

不動手?那就讓自己看看它們有多少耐心。

反正還有四天,他多的是時間陪著它們玩。

再說鳳清宸,被尋她的奴雙看到,說是聖上有急事相商,她與蘇雲暮說了幾句話便走了。

蘇雲暮瞭解她,對於鳳衍的事,事事親為,生怕有不軌之人鑽了空子,手裡的權利有多大,擔子就有多大,他不能拖她的後腿,更是不能成為她維護鳳衍海清河晏、郎豔獨絕的絆腳石。

他眸子含笑的讓她走了,她在身邊,自己還施展不開拳腳。

鳳清宸走到大殿,寒冽的嗓音略有些陰鷙:“聖上怎麼會受傷?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嘩啦一聲,大殿裡的人跪了一地,“王爺恕罪。”

鳳清宸邁步進去,抬眼見到了鳳清鸞,她正一臉難看著。

鳳清鸞冷聲道:“都起來吧。”

“謝聖上,謝玉衍王爺。”

鳳清鸞看見鳳清宸,臉上好看了些,她捏著眉心:“不怪她們,是朕沒有讓她們跟著。”

鳳清宸在王座上坐下,隨意的應了一聲,冷淡的瘮人,駭人的氣勢翻滾。

俗話說:一人武功再好,也是拳腳難敵四手。

鳳清鸞帶著南宮落打獵,誰知道被刺殺了。

她的武功不弱,即使是這樣,她帶著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一時躲不開,手臂被箭矢劃了一下,索性箭矢上沒有毒,也不是什麼大事。

暗處的暗衛湧動,殺完了刺客,只捉回一個活口。

鳳清宸暗含擔憂的眼神上下掃了她,發現她除去胳膊上的傷口並無大礙,暗自鬆口氣,冷淡的問道:“找本王來何事?”

“我受到了刺殺。”

“你覺得是本王做的?”鳳清宸深邃的鳳眸冷冽下來,猶如冬日的風,細看下來,裡面還有諷刺。

鳳清鸞搖頭,“我讓你來是沒有事情便不要去很遠的地方,以免遭到刺殺受傷。”

鳳清宸未接話,眼裡陰沉無比,她捏著手裡的絲線把玩,腦子裡想著誰會做刺殺帝王的事情。

“你知道是誰去刺殺的你?”

“不知。”鳳清鸞疲倦的閉眼,她要是知道,就不會留下一個活口了。

“派來的人是殺手還是死士。”

“死士。”

死士?鳳清宸身上的威嚴浸透每一處地方,頗有九天上凌厲的氣勢。

誰派來的死士?是朝中的大臣?亦或是某個皇女的人?

“留下的活口呢?”

“交給了奴雙。”

“本王去看看。”

話音剛落,鳳清鸞只看到她翩飛的衣玦,清塵矜貴,流露出霸氣,不經意間的邪性露出,伴隨著她如山巔之雪的氣質,聖潔凜冽。

鳳清宸出去後見到了太醫院的太醫,她停下腳步。

殿外的太醫本來很急,一看是她,腿都打哆嗦,顫顫悠悠的下跪行禮:“臣參見玉衍王爺,玉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