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亭?我怎麼不知道?我有說有?”

冷司復聽蘇雲暮說到此事,點頭:“有的,你剛才就在說。”

“我不記得。”

蘇雲暮見及此,瞭然。

想必死的那東西對藥藥用了傀儡術,造成了一定的錯覺給他。

“無妨,你不記得不必糾結於此事。”

“嗯。”

“你們不害怕剛才的事?”

“害怕。”冷司復撇嘴,“不過暮兒那麼厲害,長的還如此好看,忽然覺得你殺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它流的血是綠色。很奇怪,一看就不是人。

既然不是人,有什麼好怕的,不要忘記,它可是要殺你,你不能心軟,否則丟掉性命的是你。”

從柏藥乖巧的點頭,現在想起“謝錦”死了的事,後知後覺的有點怕,雙眼溼潤,“司復說的對,你不能心軟。”

那“人”要殺暮兒。

說起來,他們只顧著欣賞暮兒的風姿絕世了,驚豔高貴,哪有什麼心思分給害怕。

蘇雲暮看他們一眼,就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這算不算美色誤人?連害怕都能忘記,或者說根本沒有。

他淡淡問道:“你們兩個都沒遇到謝錦?”

“沒有。”

兩人搖頭。

下面,赤衣灼日的小公子抬頭,驚訝問道:“暮兒,我一來就聽到你在喊我的名字,說,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

“說到就到。阿錦,你來的真巧,快過來。”冷司復高興的對他喊著。

“來了來了。”謝錦才不怕一個小小的藤蔓做的梯子,對他來說,藤蔓做的梯子是個很稀罕的物件,他高興的走上來還不記,怎麼會害怕。

“你們怎麼坐在上面?”

蘇雲暮眼眸微彎,“偷得半日浮生閒。”

謝錦坐在從柏藥身邊,看到了不遠處的花谷,“哇。”

圓圓的鹿眼驚豔浮現,“真漂亮。不用說是暮兒找的地方。”

冷司復和從柏藥對視一眼,沒錯,是真正的謝錦。

謝錦給他們的感覺一直是個小太陽,活潑熱烈,生於將門,怎麼會對一個小小的藤蔓梯子害怕?要知道,他也是被家裡人說不要舞刀弄棒也要學武功的謝錦啊!

剛才的那個“謝錦”給他們一種陰冷,雖然與謝錦都是赤衣,卻是一副不見天日的冷意,恥骨而生。

學都學不像,真是浪費了用謝錦的臉,丟臉。

冷司復不服氣的瞪他:“你怎麼不說是我找到的?”

謝錦擺手:“別提了,你要是能找到,就不會在樹林裡兜圈子,害怕的哭出來。”

蘇雲暮與從柏藥聞言驚訝的看著他。司復的膽子一樣很大,怎麼也不像在林子裡兜圈哭出來的人啊!

從柏藥柔柔弱弱的看他:“司復,真的?你哭……”

哭字後面的話未說完,冷司復匆匆的打斷他:“沒有,我沒哭。”

謝錦嗤笑,揭他的底:“我大姐說看到了你臉上的淚。”

冷司復一僵,心虛,面上還是理直氣壯的反駁:“我沒有。你大姐是騙你的。再說,夜色深重,她何時看到我哭?”

謝錦閉嘴,司復說的也是。

虧得他還擔心他,誰知道是自己白擔心。

“你說的對。”

冷司復哼哼兩聲,佯裝不在意:“你如此有誠意,我勉為其難的原諒你。”

謝錦一聽就不幹了,當即要與他打在一起。

卻沒想到吊床晃了晃,謝錦詫異,高興道:“暮兒,它還會動。”

“吊在半空中,為何不會動?”

謝錦彎眸,想起來是要和了冷司復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