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和奴隸,很多都沒有見過兵器,這種士兵從技能到心理都沒過關,戰事一起,就會成為活靶子,傷亡率極高。軍不在多而在精!我昨日已經跟春師兄提到過,新兵訓練必須達到考核合格後,才能去幫忙務農。哪怕耽誤一點兒收成,這也不能遷就。”

靈清秋道:“春師兄已經跟我說過了,今天所有新兵歸營,明日就安排新兵訓練考核。”

靈如墨問:“《靈宗軍規》是否已經完成了?”

靈清秋面露難色:“還沒有完成,現在山裡的軍官大多不認字,這些行伍出身的大老粗,編出來他們也看不懂,這個……有必要嗎?”

靈如墨道:“農忙前必須完成!農閒時全部要學習和背誦。原來寫的太晦澀和複雜,現在只要簡單好記就行。紀律是一支軍隊的根本,我們以後要走出山裡,沒有規矩,如何約束軍隊?我們為什麼打仗,怎麼處理跟敵人和百姓的關係都是要寫的,紀律嚴明我們才能不敗,否則跟土匪有何不同?”

“這個,我不在行,讓師妹寫吧。”靈清秋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靈如墨脫口而出:“靈兒雖然曾經經歷戰陣,但是對軍務並不熟悉,她怎麼行?”

“師兄覺得我哪裡不行?”靈如弦緊緊盯著靈如墨問,她最討厭別人把她當成女子而輕視她。

靈如墨突然覺得靈如弦的眼神中如有千軍萬馬向他殺來,他知道這個姑娘的脾氣,自己也是有意觸動她強烈的自尊心,靈如墨問:“這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任務,師妹你能完成嗎?”

靈如弦問:“如果我完成了如何?”

靈如墨抬頭答道:“你提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絕不推辭!”

靈如弦堅定的說:“好,一言為定。秋師兄,這幾日你安排我就住在軍營裡,開始重編!”

“好啊,我安排伙房給你做好吃的!”靈清秋如釋重負,他已經為編寫軍法的事苦惱很久了。

靈如墨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繼續問“最近武器草圖研究的怎麼樣了?”

靈清秋慚愧道:“你走了,夏師兄他們試製了幾次,都失敗了,就停下來了。”

靈如墨道:“這不行,要繼續試!雖然決定戰爭勝負的是人,但是決定戰鬥勝負的是武器裝備,我畫的草圖和工藝也許還有問題,明天新兵考核完,把人調回來,重新開始製作!”

希明辰看得出,靈如墨今天不是跟靈清秋來商量事情的,而是來佈置任務的,口氣一點兒也不客氣,跟命令差不多。靈清秋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一句話也不說,似乎已經同這位師弟形成了某種“默契”。這個少年在山裡的影響力可見一斑,希明辰又對他又有了新的認識,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靈宗上下正在積極謀劃這什麼重大的行動,到底是什麼,他還沒有頭緒,心中不由得好奇起來。

靈清秋同靈如墨商量完畢,馬上召集各營軍官前來,他進行了重新佈置,靈如墨則在一旁加以補充。

所有事情安排妥當時已經臨近傍晚,靈清秋安排靈如墨跟希明辰、靈如弦在軍中住下。靈清秋親自指揮,給幾個人做了晚餐,還特意從新兵營中叫來了沙子等人一起用餐。

軍中的伙食同靈山上自是不同,都是大塊兒的菜和大塊兒肉燉在一起。希明辰細心的問靈如弦是否吃的慣,靈如弦把頭一歪,毫不領情,她大口的吃著肉,故意顯得潑辣豪爽。

席間有說有笑,靈清秋聽到沙子講到他們的越獄經歷,連連稱奇。往事不堪回首,希明辰覺得那些生死一線的日子彷彿就發生在昨日一般。

第二天一早,幾面軍鼓同時敲響。營中軍士和新兵快步來到操場上分五佇列隊站好,集合速度很快,各隊裝備整齊。排頭站立著教官,背後插著五色旗幟。操場中人人表情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