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曼用力掙扎,聽了他的話不由得翻白眼,合著學了醫的人倒有了耍流氓的光明磊落的理由?“你活該,自己明明可以不用和我睡在一起的。”

是啊,明明可以的,可是他就是想抱著她,想嗅到她的氣息,聽著她的一呼一吸,雖然備受折磨,可滿滿的全是幸福,他就像一個虔誠的愛的教徒,因為太愛她了,反而行為像個孩子,愛到都不知道該怎樣用行動和語言表示了。

“別再扭來扭去的了——”他悶哼一聲,輕輕地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點火的人是你,受折磨的人可是我。”

“那——”周海曼安靜下來,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我們要起床的呀,上班會遲到的。”

“嗯——”薛紹倫似乎確實在認真著考慮著她的話,看著她一動不敢動的樣子,他突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奸笑道:“給我吻一下就起床——”

“唔——”他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她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人魚肉,“薛紹倫——唔——你還沒刷牙——呢。”

還把舌頭伸進來,沿著她口中的內壁掃蕩著,連她的小舌頭也不能倖免,被他逮著就是一頓猛吸,“小妖精還嫌棄我,嗯,磨人磨了這麼久,吻一下也不給了?”

哪裡只有吻一下,明明好多下下,周海曼無聲地抗議著,手伸進他的頭髮裡,被他又添又吸的更加迷濛……

到最後某人終於滿足了,在她臉蛋上響亮地啵了一下之後才放她下床,“我們一起上廁所——”

真噁心,她瞪他,“不要!”

他邊穿衣服邊嘿嘿地笑,看著她扭著小腰走向自己的房間。

“我們一起刷牙——”他衝完馬桶,拉開衛生間的門對冷著一張臉的周海曼說道。

周海曼撇嘴,“不要!”

“來吧——”最後還是硬生生地被他拉了進去,這廝擠牙膏擠的不亦樂乎,擠完了她的,擠自己的。

周海曼抿著嘴角從他手裡接過那支粉紅色牙刷,對著鏡子里正在傻樂的某人皺了皺眉,開始刷牙。

步調很一致,她往左刷的時候他也跟著往左,她往右刷的時候他也跟著往右,“刷刷刷——”周海曼不滿地瞪他,他揚著眉毛也跟著停下來,她心裡冒火,刷牙的力道越來越大,薛紹倫拉住她的手,咬著牙刷含混不清地說,“慢一點,牙齒也是需要好好呵護的,聽醫生哥哥的話。”

“呼——”周海曼氣得咬牙切齒,“刷刷刷——”的聲音繼續交響進行。

“我們一起做早飯——”薛紹倫像是神經短路粘定了她,從睜開眼那一刻起就涎著一張笑臉跟著她。

“不要——”因為一直沒有吃早飯的習慣,所以她最不拿手的就是做早飯,而薛紹倫在這一點上似乎跟她互補。

“那寶貝兒你要吃什麼?哥哥做給你——”

噁心——周海曼抑制住想吐的衝動,對他翻了翻白眼,“隨便——”

“小米粥怎麼樣?時間還早,我給你弄兩個煎蛋,補補身體——”他湊近她,說話間溼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耳後,癢癢的,暖暖的。

= =,雖然很感動,但是周海曼依舊有種想把眼前的這張小白臉揍扁的衝動,“好啊。”

由於周海曼有金甲護身,薛紹倫這幾天化身二十四孝男朋友,鞍前馬後地伺候著,碗不用周海曼洗,菜不用周海曼洗,但凡涼東西都不讓她碰。而在周海曼的特殊時期,薛紹倫也不敢再有推倒她的念頭,因為玩出火來,最痛苦的還是他自己。

有時候周海曼窩在沙發裡看著洗著圍裙進進出出的薛紹倫總有一種踏實心安的感覺,尤其是當曼哈頓撲進她的懷裡折騰時,就這樣握著曼哈頓的爪子,一邊逗弄曼哈頓,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薛紹倫的話,彷彿她企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