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出尖尖的毒牙之前,只?能拼命蜷緊身子?,試圖絞死比她更為強大的入侵者。

蕭持低低笑了一聲,隨意挑了一件中衣拿在手上,另一隻?手隔著一層柔軟的巾帕,撐起兩瓣柔潤,穩穩地將她託了起來。

翁綠萼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名堂,抿緊了唇,有些緊張地隨著他行走間的動作,心率起伏。

蕭持把她放到床榻上,見她咕嚕嚕滾進了被衾裡,只?用一雙漂亮又?不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裡面藏滿了戒備,蕭持看著,忽地就?有些不爽。

“出來,自己穿。”

他晃了晃手上那件繡著綠梅的中衣。

翁綠萼覺得自己不能羊入虎口,她大半張臉都藏在被子?下,只?甕聲甕氣地回他:“就?這樣睡,挺好,挺好。”

蕭持眼尾微揚,他從善如流地點了頭:“好,今後入寢時,都不必穿衣了。”

翁綠萼閉了閉眼:“夫君……莫要開這種玩笑了。”

看著她一臉無?奈,蕭持興致愈發高昂,他俯身,將那件柔軟的中衣丟在一旁,拉下她的被子?,在翁綠萼的嗔視中,慢悠悠開口:“軍令如山,你不知道?”

她又?不是他的兵!

翁綠萼面無?表情地奪過?被子?,翻了個身,硬邦邦道:“我要睡了,夫君去?熄燈吧。”

蕭持目力極佳,看見她翻身間,隱隱有櫻頂雪酥微顫,他不由得有些口乾舌燥。

嘖,女人果然不能寵得太過?。

先前翁氏女見著他時還一臉怯怯,處處奉承討好。

如今倒好,都敢只?給?他看一個後腦勺了!

使喚他還使喚得越發得心應手。

蕭持神?情嚴肅,思?索著這些時日他是不是太過?輕縱了自己,也縱容了她。

被那道變得冷沉的視線緊緊盯著,翁綠萼覺得自己的後腦勺也很受罪,遲遲不見蕭持有所動作,她略微有些遲疑,還是轉過?頭去?,柔聲喚他:“夫君,早些歇下吧。”

他們先前在浴房裡胡鬧了那麼久,被他抱著出來時,翁綠萼望了一眼窗外的月色,這時候早已超過?了她平時入寢的時辰,已經很晚了。

她的臉仍帶著靡豔的紅,一雙眼盈盈,彷彿會勾人。

蕭持喉結滾了滾,忽地轉身大步出了臥房,拿起桌上的茶壺,也不顧裡面的茶水早已冰涼,仰頭一臉飲盡了三杯微澀的冷茶。

他在桌邊站了站,才?吹熄了屋裡的燈。

蕭持沒有錯過?剛才?那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他挑開翁綠萼身上蓋著的被子?,她已經穿上了那件繡著綠梅的中衣。

“不是說不想穿?”

黑暗中,男人身上的壓迫感猶如巍峨玉山,朝她覆了過?來。

他剛剛出去那麼一會兒,翁綠萼就?快困得睡著了,趁著他不在,她躲進被子?裡飛快地套上了中衣,有衣蔽體,她總算多了些安全感。

她困了,腦子?轉得慢些,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聽得蕭持繼續說。

“還有。今日徐中嶽上門,你為何不告訴我,自個兒就?去?了?”

蕭持想起這件事時還是很不高興。

有些事情,就?該男人來,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婦人逞什麼強?

那是匹夫之勇!

蕭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