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弱的,那麼答案只有一個。”

管理層的腐敗。

得出結論,耀輕輕的撥出口氣。

十多位主教和審判長,竟然要分成明面上的五個派系,可想而知教國的治理會多麼混亂。比如要透過一個什麼法案也好,每個人都會融入個人的情感,對看不過眼的起草者多加阻擾。

單單這點,就算整件事情不是已經明朗,許多事物依然被重重迷霧包圍,但她的腦海有了些許的答案。

不但如此。

“這些教國高層,都是在近十幾二十年上位的……而那些愈來愈繁雜的稅務也是在他們的時期所制定。這段時期裡頭,顯然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發生,太明顯了。”

不肯放棄自己的利益,不去帶領人民前行,而是趴在既有體系上吸血的教國高層。

“那位老村長所謂‘變了’的意思,大概就是如此吧。”

就拿愛麗家作為例子好了,每一年她家就要付取旅館的土地稅,奉獻金,人頭稅,社群新生兒祝福洗禮的眾籌禮錢,根據賴以為生勞動的領域一部分產出稅務金額,一年一度的光明神奇蹟典禮的捐獻等等,城裡每人的平均支出會在兩枚金幣左右。

塞薩佩斯城外的村子稅金則是會少點,但也包括地租,人頭稅,農作物與獵物皮毛固定的奉獻,一年下來大概三分之一的收入都要上繳,就連每個季節出生的養畜都要將第一隻作為教會的財產登記,死亡的話就要家主人給予賠償。不但如此,他們在必要的時候——比如修繕城牆,要完成一定時間的勞役。

而這些上繳稅金後理應換來教會的保護,在頻頻魔物襲擊的時候,就失去了原有的意義。但教會人員可不完全理會這些,只是賠償的金額可能會變少。城市裡面還好,但城外不滿的聲音越來越多了。

耀回想起村民們皺著眉頭說出的話語,那是遠大於抱怨的失望與憤怒,這些對教國的統治自然是不利的。

“對了,還有這個。”

這時,耀露出突然想起什麼的表情。

她從衣服底下掏出了自己之前購買的精緻紙張,厚厚的一疊。

看著手中事物,耀嘆了口氣,有點不知如何去處理這些東西。

因為她喬裝去購買這樣東西的時候,錯估了價值,又不想開口詢問暴露自己不是教國的民眾。

當時的自己一下子就扔出十枚白金幣,擺出冷酷的樣子說了兩個字:

“給我。”

然後她就買來了這些東西。紙券呈現四方形,中間的部門描繪了光明神教的聖紋,邊緣則是引用了神聖的經句,因為上面使用特殊的粘紙工藝而顯得五彩繽紛,導致他人無法假冒。而用途是讓有功人士減免犯錯後的刑罰,甚至直接赦免。

(正常來講,我這種蒙著臉孔,原因也不說,還大量購買做法是行不通的吧。但這種東西會拿出來販賣本身就是一個問題了。)

這相當於滿大街的售賣皇帝賜予的免死金牌,而且是隻要有錢就能無限量的購買。

“……贖罪券嗎。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啊,不論好壞皆是如此。”

這個東西的出現就基本上可以成為教國的管理已經是處於嚴重變質階段的證明了。

耀隨意的將贖罪券放回原來的位置。

然後,她看著紙上成形的樹狀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沉吟起來。

“說到底……這個國家塞薩佩斯有‘塞薩佩斯的居民皆是罪人’的理念,教國高層卻把自己以外的人分為三六九等的制度,這不是有點自相矛盾嗎?”

雖然早知道聖斯西耶諾大陸的文明水平為地球歐洲中世紀的時期,但單論嚴謹封建的社會結構,光明神教國也是其中的佼佼者,幾乎與世隔絕。所有居民不經許可就離開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