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自己作為冒險者菜鳥的時候,肯定會遭遇更多的挫折、吃更多的苦頭。般若的內心一沉,但是很快打起精神來,不讓自己的情緒影響接下來的談話。

“我不就是叫順口了嗎?雷奧隊長。而且要我直呼你的名字的話,感覺有點怪怪的……”

般若這麼說的時候,其餘兩位年輕的同伴也點頭認同。

“既然你們都在,陽他人呢?”

“我帶你來就是因為這個……或者說,我們每個人都是。”

貝拉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以後,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答道。

般若也拉開一張椅子,坐在她的身旁,投以“可以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嗎”的詢問視線。因為在般若看來,她無法想象一向來,各自都有事情忙碌的人們,為什麼會來與世隔絕的恩格村找上自己,然後四人聚在一起。

“那我開始說明了。”

貝拉在等她坐下來之後,望向了視窗。建立在一座山坡處的酒館與其他建築物連在一起,的地理位置相當的高。因此,貝拉坐在二樓上就能把卡耶羅都市的平和景象一覽無遺。將遠處人來人往的都市觀景,以及更遠處的草地平原景色映入眼簾。貝拉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否認自己的情感,但是自尊又不允許自己在這件事上說謊。

於是,她微微嘆了口氣之後,以有些鬧彆扭的語氣說道:

“我們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每個人都欠過陽那個傢伙一個人情啦。包括般若你。我沒有說錯吧。”

“……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

般若在略微思索之後,便想起了自己確實曾經有求於對方。

“那是,我拜託陽護送受傷的我和皇女到魔法大學的恩情。相對的,我對陽做出額了,如果他以後有什麼事,就要保護他女兒的一個承諾。”

說到這裡,般若環視了這裡的每個人,開始明白了什麼。

貝拉嘟著嘴點頭,第一個開口說道:

“我讓那傢伙替我採集一個市面上沒有的魔法材料。”

“大叔我則是很久以前,拜託他來當我兒子成人禮的鬥技對手。在那時候欠下了一個人情。”

“我的話,是一群貴族的子嗣僱傭冒險者,深入西姆叢林的時候遭遇魔物群襲擊。因為事件相當的棘手,我拜託了陽和我同行,救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這也讓般若明白了整個狀況。

(果不其然,雷奧和塔米也欠下了陽一個恩情。)

也就是說,那個當事人已經出事了,她們所有人便是前來履行承諾,償還恩情的時候。

正因為所有人都是如此,般若下意識的半張開嘴巴,吐露驚訝的話語:

“陽他發生……什麼事了。”

她緊接著又問。

“還活著嗎?”

“後輩你這麼擔心那傢伙幹嘛。他死不了,所以我們才這麼的被動。”

在聽到對方依然健在以後,般若鬆了口氣,但是在之後捕捉到貝拉話語中有些奇怪的地方,不由得一愣。

“被動?這什麼意思?”

“嗯……”

貝拉將視線從都市的繁榮景色移開,放在還未完全掌握事態的般若身上,然後撇了撇嘴。

“也就是說,在陽那傢伙昏迷不醒的時候,我們既期待他能夠醒來,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又要儘可能等分散四方的我們團聚,然後再行動。所以浪費了不少時間。”

“……”

般若看著這些人們,不禁眨了眨眼。

直到現在,雷奧、貝拉、塔米他們,都對恩格村的一事,以及三年前自己突然消失的訊息——在她本人看來,皇女不見一事不可能傳不到他們的耳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