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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太子最後一面的時候,他仍然在咳嗽,而且咳嗽的還很厲害。
三天之後,太子死了。究竟是怎麼死的,我也不清楚了。但我能保證一點,太子的死和白骨有著莫大的關係。
從賭場那件事兒以後,我已經下了決定,不到必不得以的時候絕對不去招惹白骨了。這個人的心計深的讓人害怕。我雖然也有心計,但跟白骨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估計到最後被白骨賣了還得幫他數錢。
跟白骨鬥,我暫時還沒有這個資本。
————
“老大,今天開學啊,你不回去嗎?”浩南對我說。
我搖搖頭:“不回了,耶穌發帖,要我去參加他的葬禮。”
“太子,媽的,這種人早就該死了,不過話說回來,耶穌老頭子也夠慘的了,收的幾個乾兒子不是在坐牢就是掛了,嘿,他要是死了估計都沒人為他披麻戴孝。”奶爸說著風涼話,讓我打斷:“這話以後少說,學校那頭你幫我搞定吧。”
下樓我吆喝炮手和沙袋:“別吃了,等葬禮結束我帶你們去吃大餐!”
“哇靠,老大,這種時候你還說這種話,不好吧?”
“媽的,他活著的時候我都不怕,人都死了我還怕什麼?操!”
第二百三十七章 太子葬
炮手和沙袋這兩個人的造型一直保持著第一次冒充大哥時的樣子,一開始他們還不太習慣,但久而久之竟然也喜歡上這種社會青年另類的頹廢美了。
“宇哥,我們倆穿成這樣去參加葬禮好象不太好吧?”炮手有些擔心,一邊開車一邊回過頭問我。
我正戴著墨鏡橫躺在車座上,這種美妙的天氣去參加一個不喜歡人的葬禮還真是件很爽的事情。
“你好好開你的車,別的事兒你就不要管了。浩南和奶爸他們不是回學校了麼!這次正好帶你們倆出來見見世面,順便認認臉。你們跟太子很熟麼?”我眼都沒睜地問。
沙袋說:“我們剛出來混的時候唯一知道的除了白骨就是這個太子哥了,但一次都沒見過。”
我說:“那不就結了,就當湊熱鬧去了。你們看看我,穿的也挺休閒吧?”
炮手和沙袋連聲說:“那是那是。”
來到殯儀館,門外已經停滿了各種豪華轎車,太子在南吳的勢力還是非常大的,不然怎麼人死了還能有這麼大的排場?
將麵包車停靠在一旁,有幾個剛從賓士上走下來的中年男人鄙夷地看了我們一眼,隨後有說有笑地進場了。
沙袋看了看那輛破舊的麵包車對我說:“老大,咱們是不是應該換臺好車了?”
我取下墨鏡,白了沙袋一眼,沒說話走了進去。
媽的,好車是買不起麼?上次奶爸買了一臺寶馬新款,才用了不到一個星期時間就被人給砸了。還是這本田用的舒服,價錢不貴,壞了再買,反正現在黑市市價三千塊錢一臺,還是八成新的。
扯遠了,我帶著炮手、沙袋走進那莊嚴、神聖的殯儀館,門口兩個穿著黑衣的小弟恭敬地衝我點點頭。
“有客到……”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冷不丁我被嚇了一跳,從小到大還真沒參加過什麼正式的葬禮,所以啊,我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有人要問了,那你的兄弟要是掛了怎麼處理?那就沒辦法了,出來混,混到我這種程度的雖然不像古代說的那麼懸乎,什麼‘一將功成萬骨枯’不過也得死個百八十人的,如果死一個人就得幫他辦個隆重葬禮,那我也就不用混了,一般都是找個乾淨點的地兒埋了,連棺材都沒有。還說這些,別墅院子裡不就有現成的麼。
耶穌面無表情地坐在一旁,雙眼輕輕磕起,雙手扶著那龍頭柺杖,似乎已經睡著了。
我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