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下午我約了小黃毛他們去打桌球,一起去唄。”王彬說。

我點點頭:“好,反正現在也沒事做。”

來到桌球俱樂部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半,這裡的生意還算不錯,七十張臺,只有五、六張是空著的。

染著各色頭髮的男人女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其中50%都是我認識的。

“紅髮哥,天少爺。”現在還有人在叫我紅髮哥,我苦笑著指著自己那滿頭烏黑亮麗的頭髮,道:“我現在是黑髮哥了。”

我剛走過去,小黃毛就恭敬的扔了支香菸給我,併為我點燃。

“少爺,不來一局?”

我搖搖頭拒絕了,桌球確實不是我的強項,我是屬於指尾打中的那夥人,王彬跟我打過一次,事後他說:“老大,跟你打球我心裡壓力忒大了。”

王彬他們開局兒了,我很鬱悶地站在一旁看著,跟門神差不多。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這樣,我坐著實在無聊就跑到了隔壁的街機室(大型遊戲室)中花50塊錢買了一大把的幣子去玩街機。

街機室裡有很多小朋友,歲數都不大,14、5歲這樣吧,別看他們小,玩起格鬥遊戲一個頂三,我很鬱悶的扔下第七個幣,那小子用純潔的45度角仰望我,說:“哥哥,你還要跟我打啊!”

靠,是你先找我麻煩的好不好?

還沒玩夠半個小時,我忽然聽到桌球室那邊傳來了吵嚷聲。

“我操你媽的,你他媽的打球的時候沒長眼睛啊?”一個身高1。78左右,體型消瘦的男人罵咧著。

“出什麼事兒了?”我跑過去詢問,王彬告訴我,原來小黃毛在打球的時候注意力太過於集中,準備開球的時候,球杆的屁股捅到了一個路過男人的下體,那男人正捂著自己傳宗接代的東西在地上打滾,剛才說話的瘦男人很明顯是地上這位的大哥。

出來混,說句不好聽的,面子比命還重要,這一罵不要緊,小黃毛的球棍直接掃在了那男人的頭上。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還沒輪到我說話呢,場子裡就亂了起來。

兩批人馬都是差不多三十幾人,怒氣洶洶的看著對方,大有狹路相逢勇者勝的味道。

我一直都是很低調的一個人,我笑著走上前扶起那名字倒在地上的男人,說:“算了,大家都是出來玩,玩的就是一個開心,何必鬧的自己不愉快呢?”說完,我從口袋裡取出幾百塊錢塞進那位‘大哥’手中:“趕緊去醫院看看,耽誤了病情可不好。”

我說出這樣的話,委實讓小黃毛他們跌破了眼鏡,他們瞪著我,好象在問:“少爺,你丫病了吧?”

那大哥發現我是這幫人的頭頭,他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小子,你是誰啊?幾百塊錢就把哥們兒打發了,你真以為我們是要飯的?”他那夥人在拼命的嘲笑著我,眼神是異常的不屑。

我的心情本來就夠糟糕了,現在還遇到這種事兒,我強笑道:“那你想怎麼樣?”

“一,向我兄弟賠禮道歉,二,賠五千塊錢的醫藥費。”說著那男人還很囂張的雙手一揮:“不然,你們誰都別想走出這裡。”

“我去你媽的!”我撲上前,左手抓住他的衣領,右手提住他的腰帶稍微一使勁,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依稀聽到‘喀嚓’一聲,那男的當場就昏迷了。

對面沒了動靜,我冷冷地看著那些傢伙,見球杆握在手中,不借用任何外力,硬生生的將其從中折斷,我指著他們吼道:“操你媽的,你們以為自己是誰?操!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少爺好樣的!”小黃毛他們瘋狂叫囂著,在我身後吹著口哨,對面那夥人已經說不出話了,很明顯是被我露的這一手嚇著了。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