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就像是拍武俠片兒似的。”我不滿地嘟囔了一句,來到屠爺身邊,輕輕拍了拍屠爺的手:“師傅,您老回來啦!”

屠爺耷拉著半隻眼睛看著我,問:“你幹什麼去了?怎麼嗓門弄的跟白骨那小子似的,喉嚨裡有痰還是怎麼的?”

我乾笑了一聲:“師傅,看你說的,這不是前段時間生病了,聲帶給燒壞了麼,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以後光聽歌,不唱就是了。”

屠爺責怪到:“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搞的,練武的目的就是強身健體,你倒好,反而把身體練壞了。”

“師傅教訓的是,徒弟聽著呢。”

“少嬉皮笑臉的,誒?徒弟,你的頭上怎麼長白頭了?”

“唉,想您想的。”

“滾蛋,要幹什麼傷天害理的勾當去跟我這四個不成氣的徒弟說吧,我老了,要上樓休息了。”說完,屠爺竟然真的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易金小聲到:“臨回來之前在火車上師傅他老人家足足吃了兩隻板鴨,這人啊只要一吃飽了就犯困,嘿嘿。”

“這些天你們都去哪兒了?”我問。

一提到這事兒,易家四兄弟那真是叫苦連天啊。

易水說:“你是不知道,師傅不知從哪兒翻了張破地圖出來,把我們哥兒四個折騰壞了,有公路的地方不走,專挑那種崎嶇山路讓我們爬。越是天黑越把咱們往深山老林裡面帶,說是要鍛鍊我們的反應和野外求生能力,師弟,你就說吧,咱們這些生長在紅旗下的幸福孩子們能有多少機會進那深山老林跟野人比武啊?最可氣的,前幾天碰到只老虎,本來我是想把那老虎弄死把皮扒下來當給師弟你的見面禮,這可好,師傅差點沒把我罵死,說,說什麼來著?說這是國家保護動物,娘咧!”易水也不知道跟誰學的,竟然說話間也開始帶髒字兒了。

我哈哈大笑著問到:“媽的,快說,你們究竟跑哪兒去了?”

易金嘆了口氣:“就去了趟神農架。”

眾人一頓狂笑,沙袋和炮手這兩個人是新來的,也不知道四小易和我是什麼關係只好乾瞪眼在一旁陪笑,我招手讓他們過來:“炮手,沙袋,別光愣著,把冰櫃裡的啤酒拿出來讓我四位師兄去去火。”

一人一罐啤酒喝的正來勁,我向四小易介紹:“這兩個是我新召的小弟,挺能打的,那個師兄如果有空就教他們兩手。”

易金狠狠搖頭:“教,有什麼好教的?做任何事兒都一樣,必須得有耐力,你。”指著炮手說:“過來,跟我過兩招,看看你拳頭上力氣有多大。”

炮手迷茫地看著我,他不相信這個瘦瘦小小的易金能有多大的本事。

“去吧,炮手,把你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使勁往這小子身上招呼。”我已經做好了看戲的準備了。

易金一個後空翻落入院中,隨後紮了個馬步。

炮手一見易金一上來就露了這麼一手,頓時來勁了,也收起了輕敵之心,伸展一下雙臂,擺出了作戰姿勢。

易金沉喝一聲:“來!”

炮手後腿用力一瞪,整個人飛似地衝了過去,在距離易金還有一米左右的時候,狠狠地遞出了拳頭。

我看的真切,易金伸出了左手,竟然硬生生地握住了炮手那飽含力量的拳頭,馬步一點也沒亂。

炮手和沙袋這兩個小子徹底震驚了,當時炮手就撲通跪在地上要求拜師,被易金一手拉扯起來:“想拜師簡單啊,每天負重兩百斤饒著別墅跑五百圈,能堅持一個月,那我就收了你這個徒弟。”

媽的,我們這別墅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是好幾間連在一起的,一圈下來怎麼著也有四、五百米,還要負重兩百斤,這不是要把人活活累死麼?

正巧奶爸從屋外走進來,聽到了我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