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米遠的兩群人打的難解難分,又看了看好象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的夏宇,心裡多少都有些震撼的。

這也不能怪夏宇,他這半輩子經歷的大風大浪實在太多了。

“媽的!”炮手揪著對方一個塊頭與自己相仿男人的頭髮,右手掄斧橫切,那男人的腦袋愣是被削下去一半,腦漿灑了一地。

開山斧這種武器在黑社會打架中還是非常少見的,光是那造型就足以讓敵人畏懼,要是被這種撕裂性的武器砍在身上,不死也得掉層皮。

天門與雷社這兩個大幫會之間的決戰正式打響了,天空出現了一片烏雲擋住了日光,似乎就連太陽都不忍見到這場戰鬥。

雙方糾纏在一起,咆哮聲方圓三里都聽得清清楚楚,‘乒乒乓乓’的鋼鐵奏鳴曲使一直躲在店鋪內偷窺的老百姓們心中一陣發毛,他們心裡都有個共同的想法,“你們打歸打,可是千萬別禍害到我家的店啊,明天還要做生意呢……”

事實總是違揹人的意願,幾個的天門小弟硬是合夥將一名雷社身高一米九五,體重超過250斤的‘巨人’拋進了一間飾品店,當然,拋進去之前,這個雷社的小頭目身上已經被砍了十幾斧,早已是個死人了。

“啪啦!”玻璃破碎了,躲在屋內的婦人捂著自己不過七歲女兒的眼睛,不讓她看到這恐怖的一面。衝進來的天門小弟將那名巨人砍成了一斷一斷,瘋狂發洩一番後,這才去找另一個下手的目標。

雷社傷亡慘重,天門的小弟們也好不到哪裡去,雷虎拎著砍刀如入無人之境手起刀落,馬上便有人倒下,光是雷虎一人已經斬殺了數十名天門弟兄了。

炮手、沙袋這些大頭目通常都是被群毆的物件,沙袋一邊罵咧咧地對付著四個雷社小弟,一邊還要照顧身旁受傷的弟兄們,四柄砍刀同時落下,在這危機關頭炮手大喝一聲硬是舉起一名雷社小弟將他整個人拋了過去。

那個可憐的小弟原本就受了重傷,這下可好又捱了四下,眼看就活不成了,他翻了翻白眼很乾脆的斷了氣。估計這小弟臨死前還在心裡罵:“死了算了,媽的,早死早投胎……”

“我操你媽的,夏宇,你給爺爺過來!”雷虎怒吼著,死傷在他手底下的天門小弟又增加了十幾名。

場面只能用血流成河來形容,幾百米的大街被鮮血徹底的染紅了,在這些血液中如果仔細的尋找還會意外的發現裡面會攙雜著一些耳朵、鼻子、或者是手指、胳膊之類的東西。

炮手和沙袋他們距離雷虎不過三十米遠,可是就這三十米的距離已經站滿,或躺滿了人。

“他就是雷虎,媽的,跟我上去剁了他!咱哥兒倆也好好風光一下。”炮手大喝一聲,踢翻一人,在他臉補了一斧子後,踩著那人的屍體慢慢向左移動著。

雷虎早就發現天門這邊有兩個異常能打的男人,他咆哮道:“都給老子散開!”手中砍刀不分敵我,硬是在人群中切出了一條道來,遠遠在百米外的夏宇將菸頭熄滅,由心讚道:“這傢伙還真的挺能打,可惜就是沒大腦啊。”

人群竟然奇蹟般的被雷虎撕開了一條道路,雙方小弟都在大口的喘著氣,他們的臉上、身上滿是血漬。

“你們兩個,一起上!”雷虎抖了抖身上的精肉用砍刀指著炮手,陽光忽然出現,照在他滿是鮮血的臉上,給人一種壓迫感。

“哈哈,都說雷虎能打,老子外號炮手,今天就跟你過兩招,對付你,還用兩個人?”炮手隨手撕下一名死去很久小弟的衣服,將胳膊上的傷口包紮起來,搖晃著腦袋走了上去。

“來啊!”雷虎吼道。

“來啊!”炮手大叫一聲,橫斧在前。

“操!”雷虎忽然發難兩柄砍刀彷彿帶著小說中特有的鬥氣撲面而來,炮手大驚,甩起開山斧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