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報紙銷量和收視率不一定比上一個結果差到哪裡。

如果以,‘我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華夏人’這句話來想的話,說不定報紙銷量和收視率還會更高那,他們只在乎話題的關注度,而不在乎話題是什麼。

他們是穩賺不賠的,所以說傻子才不來那,如果不是時間太緊,來的都是在燕京的媒體,僅僅是記者都能把會議廳給撐爆了。

布魯克拿著紅酒杯,隨意的溜達著,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嗯,沒錯,他覺得自己已經贏了。

在楚浩說出自己能分解石墨烯的時候就已經贏了,畢竟這世界沒有幾個人比他更瞭解石墨烯了。

究竟誰能成功,他不敢確定,但如果說誰會失敗,那他絕對能確定了,更別說他回來的時候,又打聽過關於楚浩的訊息,這下他信心也就更足了。

畢竟一個連一塊石墨都沒有的實驗室是不可能做出石墨烯的。

“布魯克教授,看來你今天的心情非常不錯。”

曼徹斯特大學,天文和物理學院院長,邁克爾·希金斯教授,這就是這次曼徹斯特大學學者訪問團的領隊,朝著布魯克舉了舉手中的杯子。

布魯克微微一笑,然後一臉玩味的說道:“我想著,我會記得這一天的,因為我今年所有的歡笑都指著這一天給我帶來那。”

希金斯教授也笑了笑,“你有信心就好,那就徹徹底底的擊敗他們,讓他們知道華夏還需要再當一百年的學生,才有觸控諾貝爾獎的希望。”

別看,希金斯昨天演講的時候,大談特談什麼與科學院大學的友誼,有些話其實跟政客的幌子沒什麼區別,都是一些虛偽的廢話。

如果你好我好,大家好,也就罷了。

一旦遇到任何的衝突,哪怕一小點的火星,就會激發出原本的面貌。

畢竟,布魯克他們在這裡,代表的就是曼徹斯特大學,如果說曼徹斯特大學被華夏的一所高校給擊敗了,他不敢想象回去會有怎麼樣的流言蜚語。

更別說,曼徹斯特大學在石墨烯專案上是下了巨大的投入,或者說賭注的。

他們是想要去爭奪分解石墨烯這個諾獎級的科研專案,要不然也不會專門建立了一個石墨烯研究所。

甚至可以說,他們在石墨烯領域所圖甚大,不但想要贏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甚至在以後石墨烯的應用上也要獨佔鰲頭。

如果說,石墨烯分解專案是被其他西方國家的著名研究所給搶走了,那麼他們還好接受一些,可如果說是一家位於華夏的,在整個世界大學排行榜上都找不到名次的學校,把石墨烯分解專案給搶走了,那麼就是他們的恥辱了,甚至可以說是全體西方學術界的恥辱。

因為,至今為止,還沒有任何一個諾獎級的科研專案是被華夏攻破的。

最起碼,是沒有那種板上釘釘能獲得諾獎的科研專案被華夏攻破。

畢竟諾獎級的專案很多,但是諾獎只有一個,要不然也不至於說需要排到二三十年後才頒發。

有人甚至都懷疑,諾獎為什麼要延遲這麼長的時間,就是為了把那些科學家都給熬死,這樣他們就不用發愁把獎頒發給誰了。

布魯克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那位天才少年如果執意要在大庭廣眾下做實驗,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畢竟是年輕人嗎,可是這家大學的領導也跟著瘋,我就不太理解了,華夏不是以沉穩保守而著稱的嗎?”

希金斯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後故作神秘的說道:“你要知道,那個小傢伙可不是平常人,他還是華夏的一位大文豪,文章在華夏最著名的官方報紙上發表過,就跟發表在我們的泰晤士河報一樣,甚至更難。”

“至於說,其背後的原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