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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17 卡爾(3)
“也許這是個指令。”我說,“要我們找個裸男,再去看他的下顎①。”
羅拉點點頭,“或許在東京某個地方,有個討厭的裸男等著我們去找他。”
我笑著說:“我想大多數城市都是這樣。”
羅拉往後一癱,提示掉到她大腿上。她揉揉太陽穴,嘆了口氣。“好吧,”說著,她坐直身體,把臉上的頭髮撥開,“我們正經一點吧。這會是什麼意思?這怎麼可能是指示我們去哪裡的提示?”
“你認為這和鯊魚有關嗎?”
“也許……但是,不對,我打賭這是紅鯡魚。”
“好,芭芭拉說這就是我們需要的全部資訊了。也許它是密碼,也許字母代表的是別的東西。”
她點頭,“有道理。那我們就把每個字母用它後面一個來代替,把A改成B,這樣好不好?”
“我看看。這樣就成為KBXT……嗯,顯然不對。”
我四下看看,每個人都在努力。“也許我們該把字母重組。”我說。
“像‘迴文’(將一個字的字母順序顛倒變成另一個字或短語。)一樣。我打賭一定是。”她彎身去翻揹包,從一個拉鍊夾層裡拿出一支筆,“你有紙嗎?”
我想了一下,“沒有,我只有日本旅遊指南和‘寶物’中的宣紙,我們不能在上面寫字。”
“我去找些紙來。”她說著走到了櫃檯,回來時拿了幾張旅館的信紙和一支筆。她分了一些紙給我,說:“我們來看看能找出什麼。”
我在一張紙最上端寫出所有字母,然後開始解謎。“這裡的子音多得不像樣。”我說。
“是呀,不過我們還是試試看。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研究了一會兒,想要重組些字句。這時,凱西和朱麗葉起身離開了,神情很得意,即使拎著鸚鵡籠,拿著滑雪杆,揹著揹包,還能飛快地經過我們面前,而凱西連看也不看我們一眼。我瞄了一下羅拉,她撅著嘴,繼續解她的謎。
“瑞典,”過了幾分鐘,她小聲對我說。“‘瑞典’(SWEDEN),所有字母都在這個詞裡。”
“那還剩下什麼字母?”我問。
“J、A、I、V、A、S、K、U、J、R、K。”她說,然後把字母一一寫出。
“啊哈,”我說,“瑞典,雅瓦斯庫爾克。”
“也許不是這個地方,也許我們還得把字母重組一下,不過這可能是對的。北歐文字裡常有很多的J和K,對不對?”
“這個嘛,我這方面所有的知識都得自於‘大青蛙布偶秀’裡那個瑞典廚師,不過我覺得沒錯。”
“好,”她稍稍開心了些,比起早上開朗多了,“我們去找份瑞典地圖吧。”
§§§§§
這是我一生難得的一次經歷。埃及、日本、瑞典……我從沒想過會到這些國家來。而我們能不能贏到獎金,我也幾乎不在乎了。對我來說,發現世界要比我想的寬闊,就已經足夠了。
我從沒想到我們能進行到這個階段。
當我和傑夫發現我們進入決賽時,我還搞不清楚情況。我們寄去的帶子是我們的搞笑打鬧,片中我們自稱“理髮師兄弟”,因為父親開了一家理髮店,我們很小就在店裡工作。錄影帶中,傑夫正幫我理髮,我們你來我往地開著玩笑,最後傑夫說:“最好的事情是,做兄弟四十年,他還是不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他。”說完就在我頭頂中間剃了一道。
如果你在這裡按暫停,用慢速觀看幾分鐘,你會看清楚我的反應,那是選角人員後來稱為“非常真實”,傑夫形容為“他媽的搞笑”的神情。我的表情從迷惑變為不敢相信再變成震驚、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