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閨女養的。”

其他兩名護衛也要說話。

燕翎含笑抬手,攔住了兩名護衛道:“四位都不要太激動了,現在我可以告訴四位了,

鮑師爺已經另外派人去搜四位的東西,要是四位之中那一位藏著什麼,片刻之後他就要現形

了。”

鮑師爺何等聰明個人?

身為師爺,這一套他也懂,所以他一點聲色都沒動,臉色仍是那麼冷。

可是自從燕翎有了這句話之後,四名護衛之中,有一名護衛的臉色不對了,有點急,還

帶點兒驚。

燕翎的眼力何等厲害,還能看不出來,他笑笑道:“搜束西費不了多少工夫,也就是說,

自己承認的機會不多了,要是聰明人,就不該再猶豫……。”

那有點急,還帶著些兒驚的,是那名最先說話的護衛,此刻他一聲不響,突然一個旋身

往院牆撲了過去。

另三名護衛一怔。

燕翎哈哈一笑道:“不打自招了。”

沒見他作勢,他人已到了逃跑那名護衛的身後,揮掌一把抓住了那名護衛的後領。那名

護衛機伶暴顫,塌肩,矮身,猛力一拳擊出,搗向燕翎的心窩要害。

燕翎笑道:“我早防著你這一招了。”

說話間,另一隻手的五指已落在那名護衛擊出那一拳的腕脈上。

只聽那名護衛大叫一聲,立即矮了半截。

燕翎雙手一抖,那名護衛離地飛起,連滾帶翻,砰然一聲摔落在另外三名護衛之前。那

三名護衛不約而同,抬腳就要踹。

燕翎急道:“留他活口!”

三名護衛忙收回了腳。

燕翎一步跨到,伸手揪起了那名內奸,道:“鮑老,他姓什麼,叫什麼?”

鮑師爺忙道:“老弟,這傢伙叫黃伯黨。”

“怎麼知道他叫黃伯黨。”燕翎倏然一楞,望著黃伯黨道。“你在胤禎那兒,也叫黃伯

黨麼?”

黃伯黨挺硬的,沒吭氣兒。

燕翎的手搭上了他左肩,五指漸漸用上了力。黃伯黨起先還咬牙忍著,汗珠子跟黃豆似

的,直往下掉,奈何他不夠硬,轉眼工夫之後,他點了頭:“是的,是的。”

燕翎五指鬆了,轉望鮑師爺:“二阿哥近身護衛裡有這麼個人,危險哪,鮑老。”

鮑師爺也出了一身冷汗。

燕翎收回目光,凝注在黃伯黨臉上,道:“告訴我,你是怎麼把訊息送出二阿哥府的?”

黃伯黨沉默了一下:“每天都有人來跟我接頭。”

“怎麼個接頭法,在那兒接頭?”

黃伯黨道:“我每天吃過晚飯,會出府一趟……”

“胡說!”燕翎道:“碰上你站班的時候呢,你也每天出去?”

“這,不,站班的時候我不出去。”

“讓雍郡王府的人白跑一趟?”

“我要是不去,他就知道我準是在站班。”

“那麼,你每天在那兒跟他接頭!”

“沒準地兒,天天換,頭一天約好第二天見面的地兒。”

“頭一天你要是沒去呢?”

“那就還是老地方。”

“今天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今天你們見面的地方是那兒?”

黃伯黨沒說話。

“話我說在前頭,肩骨要是一碎,你這隻膀子可就變了形。”

黃伯黨機伶一顫:“出府門東拐,頭一個街口。”

“好,晚飯之後,我代替你跑一趟,看看是不是能見著那位‘雍郡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