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靖寧無意中見到竹韻臉上的一抹羞紅,這才想起福陳瑤的雙手還吊在自己的脖子上,不由得也老臉一紅,連忙回道:“呃,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這就來!”

等繡韻退了出去,項靖寧馬把福陳瑤的手拿下來。看著他老臉通紅的樣子,原本也覺得有些尷尬的福陳瑤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想不到我的大將軍也有臉紅的時候!”

“還笑,都是你的,這都被人瞧見了!”項靖寧被福陳瑤笑得更加不自在起來,自己起身脫了已經被水弄得一塌糊塗的外衫。

福陳瑤見了,連忙接了的衣衫,嘴裡卻不服氣道:“這又算什麼啊,剛才那個啥被人聽去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有什麼反應,這會兒倒怨我了!”一邊說一邊又去另外找了一件外衫拿過來親手給項靖寧換上。

“你啊!……”靖寧不由得長嘆一聲道:“難道你不知道有些事能做不能說,有些事卻是不能讓人見的,這閨房之事誰人不知又有誰好意思讓人見到?”

“都是你有!”福陳瑤扣好外衫地最後一顆佈扣。還想給他再理一理。項靖寧卻有些等不及地就要往外走。嘴裡叨唸道:“又不知有什麼軍務。不會是那幫亂賊又起了什麼么蛾子吧!”

“這一。我倒是想起兩件事來了。”福陳瑤趕緊說道:“一個是昨天潭州王府地一個外管事奉王爺之命給我送生辰賀禮。卻被鐵頭認出來他就是當初指使他們禍害永盛貨棧地人;另外一個卻是我在進內城地時候到獨孤雲鶴了。他當時正從內城出來!”

“竟然有這樣地事!”項靖寧正準備出門地步子一頓著眉頭思索了一下之後道:“憑獨孤雲鶴地功夫。他能悄悄地進出內城原也沒有什麼。現在他竟然是大搖大擺地透過城門進出。這就說明他有正當地身份出入內城。只是他地正當身份又會是什麼了?”

“難道他也是王府地什麼人?”福陳瑤地腦子裡靈光一閃不住說了出來。隨即臉色一凜到地卻是:如果真是這樣。潭州王在這場動亂中充當地又是什麼角色?

當初她被項靖寧救回來之後。兩人也曾交換過資訊。是以。她知道她是被那青麵人藏在了潭州王在西山地新王府裡。而項靖寧也知道獨孤雲鶴跟紫嫣是一夥地。現在想起紫嫣跟潭州王地關係王府外管事指使**害永盛行地糧草。那青麵人對自己有一種說不出地依戀與呵護……

越想越覺得心驚地福陳瑤不禁顫聲道:“靖哥哥道王爺他……”

項靖寧擁住福陳瑤的雙肩,緊緊盯著她的眼睛道:“瑤兒別怕一定不會讓人再傷害你的!”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信心滿滿的樣子,福陳瑤漸漸恢復了底氣手纏到項靖寧的腰間,頭抵在他的胸膛上聽著那強有力的跳動,堅定地說道:“有靖哥哥在,我不怕!”

“看來這事情有些緊急,我先去軍營跟大將軍說一下這些事,順便看看大將軍那兒有什麼軍務,你呆在家裡哪裡也不要去,一切等我回來再說!”項靖寧又緊了緊懷中之人,兩人這才分開。

“嗯,你放心吧,我不會莽撞行事的!”福陳瑤點了點頭,把項靖寧送出了房門。

眼見著項靖寧往前院匆匆而去,福陳瑤這才對院子裡正在吩咐小丫頭做事的竹韻道:“把鐵頭給我找來。”

“夫人,你要在這裡見鐵頭少爺?”雖然在福家小院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男女顧忌,但現在畢竟是將軍府,鐵頭進這內院也是不太合大戶人家的規矩的,何況將軍剛剛還出了門,因此竹韻才有了這一問。

“怎麼,我在這裡不能見鐵頭少爺?”福陳瑤先是一愣,隨即也想起今非昔比,心裡雖然感激竹韻的提醒,但對大戶人家的所謂規矩卻有些無奈,最後也不得不不搖頭道:“那就請他到前面花廳吧。”

“是,夫人!”繡韻不再說什麼,俯身行了一個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