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天還沒高興半分鐘,就被抓到。

“您沒事吧。”何平常關切問道。

“無礙。”郭長軍身體微微一震,身上的灰塵驅散開來。

“何平常,你今天立下大功,若是沒有你,我們也抓不到這小子,我會向上面申請一筆款項給你。”郭長軍講道。

何平常一愣,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郭長軍這是什麼意思?自己的功勞?估計是因為自己舉報義天。

“只要能夠為江都除掉這個惡棍,我願做一切,功勞那就免了。”何平常義正言辭,化身江都最正義的公民。

可在義天看來,這傢伙行為舉止簡直噁心透頂了。

“郭長官,你不用給他錢,何平常很有錢的,他看不上你那點錢。”義天被郭長軍攥在巨手中,無法動彈,故意嘲諷道。

郭長軍在義天身上審視了一番,眉頭緊鎖,剛剛在義天身上感受到那股強大的精神力,此刻卻一點都感受不到了,著實奇怪。

聽到義天的講話,何平常臉色不好看,眼眸深處湧蕩著無限暴戾,他恨不得立馬弄死義天。

“你怎麼知道他看不上。”郭長軍反問。

義天頓了頓嗓子,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何平常,義天露出了不屑,嘲諷的笑容。

“昨天他搶了五百萬,你說他在乎錢嗎?劉智也看到了,不信你可以問你的部下便知。”

“何平常是超能者,這件事您還不知道吧,他身體表皮會生成一種堅硬的物質,就連槍都打不死,即便運鈔車都撞不死他。”

義天沒有直接指出何平常的罪行,透過旁敲側擊,其意就是在說,何平常就是兇手,有意引導郭長軍的判斷,要是自己主動說出何平常所做的事情,別人一定認為自己是在誣陷,但若是自己說出一些隱晦的話,讓人定會有所猜疑,這種方式更會令人信服,這樣一來,或許自己還有一些生機。

此時何平常臉都快要綠了。

“義天你不要胡說八道,證據確鑿,你說了也沒用,死到臨頭,你就乖乖的,妄想把禍端引到我身上,你別以為郭長官會信你的。”

“信不信也不大要緊,郭長官記得有這麼一件事就好,遲早有一天郭長官會幡然醒悟的,你也就是多活一些時日罷了。”義天無所謂道。

郭長軍目光落在了何平常身上。

那一刻,何平常心頭咯噔一下。

義天啊,平常沒看出來啊,你小子嘴巴還挺厲害的!

“郭長官,這傢伙簡直就是在信口開河,他為的就是拉我下水!你可不能信啊!”

義天仰天大笑,卻什麼都沒說。

何平常急了,接著衝著義天吼著,“郭長官,這種人太過邪惡了,留在江都就是個禍害!”

“你說何平常陷害你,那你有證據嗎?”郭長軍問道。

“沒有。”義天搖了搖頭,

何平常抓住機會,立馬笑著,道:“郭長官,你看,沒有證據他就信口雌黃!義天,你做個人,好吧!”

義天清楚何平常狡辯的能力,此時轉過頭去,看向了郭長軍,“長官,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你問吧。”

“那位超能調查員還活著嗎?”現在唯一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就是劉智本人了,他要爭取一切的可能。

“剛剛傳來的訊息,劉智因為傷勢過重,不治身亡。”郭長軍說道。

“什麼!”義天臉色緊繃。

在場所有人面色都出現了不同的變化,韓弘,關婷婷露出了悲傷神情,義天露出心灰意冷的模樣。

而何平常則是一臉憂傷,可在他心底無比狂喜。

劉智一死,再沒有人能夠將他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