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傷基本上已無大礙,之所以失憶,全是經脈受損阻塞引起。

只要他不惜耗費功力為她疏通,加上一些外力刺激,他有信心,半個月內讓她恢復如初。

安頓好丁叮,他隨即將那擺滿一桌的飯菜盡數收起,走出房間。

曲敏兒還等在房門口,痴痴地看著他。

他不是笨蛋,她的心思他如何不懂,奈何,他的人是偏激的,愛同樣也偏激。一旦認定了一個人,就至死不改。

“對不起。”他把飯菜遞還到曲敏兒手上。“以後她和我的飯菜由我一手負責,這後院你就別再進來了。”

“為什麼?”曲敏兒慌急地扔掉飯菜,拉住他的衣袖。“我並不想跟她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