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揚依舊坐在石桌上,看到劉二寶將消瘦的奶孃抱出來,很是奇怪為什麼要將奶孃抱出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難不成晚上要睡外面。

劉二寶和蓮兒很體貼的將東西端進廚房,礙於沐清揚的氣場,他們可不敢再外面吃飯。對於二人的做法沐清揚是很滿意的,靈輕言是根本不在乎。

靈輕言將奶孃身體整理好,手拿起奶孃的手腕幫奶孃把脈,感覺到脈息比自己剛開始把脈時強勁了不少,頓時放下心來。

沐清揚對於靈輕言的做法又好奇了,從石桌上站起來,湊到靈輕言身旁‘言兒,為什麼把奶孃放在外面’。

靈輕言放下奶孃的手腕說道‘因為瘟疫,房間中都是病毒的氣息,將奶孃從房間中移出來,可以讓奶孃吸收外面的新鮮空氣,有利於解除疫毒’。接著靈輕言看著沐清揚話音一轉‘我們好像沒那麼熟吧,你還是叫我靈小姐吧’。

靈輕言話音剛落,沐清揚的臉上就是一片受傷和委屈‘難道就因為我把你休了,所以言兒恨我了’。

沐清揚受傷的表情對於靈輕言來說根本沒有一點影響,不由的白了沐清揚一眼‘不是,你不喜歡我,我不喜歡你,休書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沐清揚眸光一閃,接著可憐兮兮的說‘那言兒是說我們是朋友了’。

靈輕言眨了眨眼睛,她有說過他們是朋友嗎?不過靈輕言轉眼一想,一個名字自己何必這麼介意,等到瘟疫過後,兩人便是橋歸橋,路歸路了,計較這麼多做什麼,自尋煩惱。想通了這些,靈輕言也是沒有反對沐清揚的話。

沐清揚一直注視著靈輕言的表情,現在靈輕言在想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不過他不急,這種事要一步一步的來,太急反而會適得其反。

這樣想著沐清揚拉起靈輕言的手,在靈輕言疑惑間,沐清揚放開靈輕言的手,靈輕言只感覺手腕處有些冰涼的觸覺,低頭一看時一個通體碧綠的鐲子,淡看色澤便知道不是凡品,靈輕言疑惑的看著沐清揚。

看著精緻的小臉上閃現出迷茫,兩支大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沐清揚,沐清揚感覺自己有些渴,這麼想著,沐清揚卻是很淡定的說‘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此刻靈輕言的腦海中只剩下著四個字了,可是沐清揚為何要給自己定情信物呢?而且,她不是剛被休了嗎?不過靈輕言知道這鐲子自己不能要‘開什麼玩笑,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已經把我休了’。說著靈輕言就伸手想要摘掉手腕處的手鐲。

沐清揚卻只是看著靈輕言的動作然後很是驕傲的說‘沒有開玩笑,現在你是我沐清揚的人,回京後我就讓父皇再宣旨封你為妃’。

靈輕言悲哀的發現自己手腕處的鐲子根本摘不下了,不由氣氛的看著沐清揚,手伸到沐清揚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沐清揚看著靈輕言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大眼睛中滿是氣氛,小嘴也是微微嘟起,看上起好像任君採擷。沐清揚突然很想吻上那有人的紅唇,這麼想的沐清揚也是這麼做的。

在靈輕言氣氛的表情中,沐清揚握住靈輕言一用力,靈輕言便被沐清揚拉到了懷中,在靈輕言還沒明白髮生什麼事情的時候,沐清揚的最便是吻住了靈輕言的紅唇,剛開始靈輕言還是呆呆的,到後面靈輕言才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不由的開始掙扎,手也是抗拒的推搡著沐清揚的胸膛,可是靈輕言哪裡是沐清揚的對手,沐清揚一手環住靈輕言的腰,一手托住靈輕言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任由靈輕言如何掙扎也是無用。

‘唔……唔……’靈輕言掙扎的越發激烈,雙手與更是激烈的推拒著沐清揚的清揚。

沐清揚感受到靈輕言的抗拒,不過他做事一向隨心,就是皇上的話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