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聖皇疑惑道。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快步來到床榻邊的立櫃旁,開啟櫃子,拿出一個盒子,這是他放置調兵金令的盒子。

他哆哆嗦嗦的拿出隨身的鑰匙,開啟盒子。眼前的一幕讓他更加緊張了,因為原本放著禁衛軍調兵金令的盒子。此時已經空空如也,

“反了!反了!”聖皇氣憤的大喝一聲。話音未落,他又緊張的閉上嘴,現在他的腦中一片混亂。

“打擾父王休息了!”聖皇身後傳來了南安王的聲音,這聲音雖然不大,卻讓聖皇雙手一抖,盒子差點兒掉落在地上。

聖皇挺了挺腰板,慢慢的回過頭,緊緊的盯著南安王的眼睛,此時他的腦海中翻騰著一幅幅畫面,從南安王出生到今天的點點滴滴,此刻都化作千言萬語在他的口中,可是此刻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南安王用貪婪的眼睛,掃視著寢殿中的一切,這裡是皇宮的禁區,除了聖皇,就連王后沒有聖皇的召喚,也不能踏入一步。如今南安王竟然自在的在這裡踱著步子,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新鮮和刺激。

“爍兒晚上來這裡幹什麼?”聖皇此刻恢復了往日的神態,他故作鎮定的抬起頭問道。

南安王並沒有像往日一般立刻回話,而是一步步的走向寢殿正中的王椅前,輕輕的坐下。聖皇憤怒的看著這個不肖子此刻的非禮舉動。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開心嗎?”南安王低頭輕輕的問。

“什麼?開心?”聖皇有些糊塗了。

“我不開心,我活的好累,因為我有一個從來不笑的母親和一個從來不信任兒子的父親!”南安王一邊說,一邊瞪著他充滿血絲的眼睛,他的臉上那道聖皇“賞賜”的傷痕高高的突起,他的臉上青筋拉的整個臉有些變形了。

“爍兒,你今天就是為了說這個?有什麼話你儘管說,父王一定好好聽著。”聖皇一邊說,一邊坐到了床榻前。

“不必了,今天我是來跟你告別的,我知道我會下地獄,只是希望你能在那裡等著我,我們父子在那裡重逢。”南安王一邊說,一邊走出殿外,他閉上眼睛,輕聲說了些什麼。立刻,從外面閃入幾個黑衣人,手持利刃,向著聖皇衝過去。

溫泉行宮中,隨著希明辰的一聲“萬事皆休!”的驚歎,耀流天似乎反應了過來,他也想到了最壞的結果,此時門外有人通報:“殿下,公主求見!”

耀流天幾乎是飛奔到大門外的,希凝姝帶著若安此時正在焦急的等待著。二人一見面,耀流天就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兩個人有千言萬語,此刻卻不知從何處說起。

希凝姝流下不知是幸福還是委屈的眼淚道:“沒想到,我們還能相見!”

耀流天為她輕輕拭去道:“我們從此刻起,再也不用經受相思之苦。”

靈夢寒和希明辰在一旁打斷了他們,她問:“公主殿下此次前來有何指教?”

希凝姝突然感到有些難為情,她輕輕道:“是凝姝失禮了。此次前來,是硬闖出宮門的,估計現在二哥已經知道我在這裡了。”

“皇宮中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希明辰問。

希凝姝激動道:“是二哥!他動手了,他不知如何得到了禁衛軍的調兵金令,夜裡突然擢升了很多家奴和親兵安插到禁衛軍要職,然後推說太子謀反,派兵進入皇宮平叛,現在我也只是知道這些。”

希明辰聽罷閉上眼睛,他幽幽的道:“千算萬算,就是沒有想到千年聖族皇家會發生這種悖逆之事。”

耀流天道:“苦族一定也加入了,之前種種,看來也不過是在掩人耳目。鐵狼從河底監獄帶回來的苦族騎兵和南蠻軍就在城外不遠處駐紮,原來還以為他們會接收完賞賜護送苦族使團回程,現在他們在帝都中同南安王會師了。”

希凝姝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