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來不笑的。”壽頭也不怕他了,笑得跟狐狸似的,“每次都那麼冷酷,我又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不喊你冷哥哥喊你誰?”頓了一下,他又道:“不過,我倒是聽姐姐說過你跟石頭似的,莫非我要叫你石頭哥哥?”

楚曄眸光一動,“你姐姐為什麼說本王跟石頭似的?她還說本王什麼壞話?”

壽頭咬著果子,含糊不清地道:“我也記不得了,也沒怎麼說你,你每次來,姐姐都睡不著,嘀咕地說你就是一塊頑固的石頭。”

“本王每次去?你知道本王去找她?”楚曄有些鬱悶,本以為他睡得很熟,所以便不點他的睡穴,沒想到他充當觀眾了。

“我又不是死人,而且你每次去找姐姐,都會吵架,我怎麼會不知道?”壽頭略鄙視地瞧了他一眼,鬱悶地說道。

楚曄被他噎得無言以對,頓了一下,他又問道:“那本王去找你媳婦,你不生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氣?”壽頭奇怪地看著她,“你打攪她睡覺又不是打攪我睡覺,我為什麼要生氣?況且,姐姐有那麼喜歡你,你又那麼喜歡姐姐,我也希望有人喜歡姐姐,我生氣做什麼?”

楚曄從他口中得知他其實並不懂得男女之事,便試探地問道:“那尹樂是你姐姐還是你媳婦?”

“媳婦啊!”壽頭理所當然地道。

“那你為什麼喊她姐姐?”

“她比我大啊,不喊姐姐難道喊妹妹嗎?”壽頭用看傻子的眼光看他。

楚曄看了他一眼,貌似也挺有道理啊。楚曄頓了一下,哄道:“不如這樣吧,你把你媳婦賣給本王,你要什麼本王都可以給你。”

“那不行,姐姐知道會罵死我的。”壽頭急忙搖頭。

楚曄摟著他的肩膀,道:“你不是說過,姐姐很喜歡本王嗎?反正你把她賣給我之後,她還是你姐姐,不過不是你媳婦而已。你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會變的。”

壽頭想了一下,覺得他說得也沒錯,不過,他還是搖頭,“我為什麼要把姐姐賣給你?我又不缺銀子。”

“那你缺什麼?”楚曄一副可以商量的口吻。

壽頭又想了想,有些渴望地道:“你要是把你的武功全部教給我,我就把媳婦賣給你,但是你得保證,她還是我姐姐。”

楚曄拉長臉,“那當然,本王都說了,這個是不會變的,但是你要學本王所有我武功,沒有三五七十年是不可能的,這樣吧,本王有一件寶貝,本王把寶貝給你,你把尹樂賣給本王,可好?”

壽頭聽聞有寶貝,喜不自禁,“什麼寶貝?”

楚曄在懷裡掏了一下,懷中卻什麼東西都沒有,想了想,脫下自己的外裳,遞給壽頭,“就是這件袍子。”

壽頭愣直了眼,“這衣服我要多少有多少啊!”

楚曄嗤笑,“你的那些衣服豈能跟本王的這件袍子相比?這件可是有名堂的,叫金絲織錦暖冬袍,哪怕是再嚴寒的冬日,只要穿上這件袍子,保管你不用再穿其他的衣裳,你想想,冬日裡你穿棉襖袍子,穿狐皮,多臃腫,多笨拙?”

壽頭聽著便感興趣了,道:“是啊,如今姐姐每日都在外面跑,她又那麼愛美,要是讓她穿得跟粽子似的,她大概是不願意的,要是我把這袍子送給了她,她指不定與有多高興呢。”

楚曄介面道:“那是肯定的,要是她知道你對她這麼好,還不把她高興死啊?”

壽頭想了想,像是下定了決心般道:“好,那我就把媳婦賣給你,你把這件。。。。。。”

“金絲織錦暖冬袍!”

“金絲織錦暖冬袍給我。”壽頭接過來,伸手觸控了一下,驚奇地道:“果真很暖和呢。”

楚曄心虛地笑了笑,當然暖和,剛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