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配進的地方嗎?”

被奪去令牌的衙役本不想與國丈府的人發生衝突,但那侍衛頭子此舉無疑是騎在五城兵馬司頭上拉屎,他氣不過一把推開了那侍衛頭子。

“令牌代表朝廷,豈容你如此賤汙!”

被推開是侍衛頭子一個踉蹌,腳下不穩坐了個屁股墩,瞬間引得一陣鬨笑。這下他的臉上掛不住了,只見這侍衛頭子哇哇叫著從地上彈起來。

“他媽的!你小子敢在國丈府門前動粗,弟兄們!給我上!”

那些侍衛平日裡就是國丈府的打手,哪裡懂得朝廷法規,隊長一聲令下他們便不由分說的衝向了五城兵馬司的衙役。這些衙役們人數本來就處於劣勢,再加上投鼠忌器,不敢下手,漸漸的便處於下風了。

半晌功夫,這些衙役們多數便被揍的鼻青臉腫,有幾個甚至被打的躺在地上爬不起來。那侍衛頭子順勢騎在了剛剛手持令牌的衙役身上,照著那名衙門的臉就是一頓胖揍,不時還來上幾記耳光。

“他媽的!今天讓你小子明白明白,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就是這個下場!”

不遠處,東廠的番子靜靜的觀察著這邊的打鬥,第一時間向曹化淳做了彙報。

“廠公,五城兵馬司的人被打了,咱們要不要上去幫把手。”

曹化淳此刻悠閒的坐在陰涼裡喝著茶。聽了手下的話,他白了一眼。

“幫什麼手?你的手有多長,國丈府裡也敢伸?”

手下一聽這話,連忙嚇得什麼也不敢說了。

曹化淳又品了一口茶緩緩說道:

“不過可以給咱們的國公爺捎個信兒過去,看看他的手能伸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