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弟艾能奇,並沒有繼續說。張獻忠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接過話茬說:

“我知道,你這兩個弟弟沒大沒小,竟然動了刀子。”

李定國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道:

“孩兒並不是責怪二位弟弟,只是此事蹊蹺的很。恐怕是別人想要置我於死地。”

張獻忠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說:

“哎呀!都是自家人,鬧鬧彆扭打打架也屬正常,哪有置人於死地這麼嚴重。”

李定國的臉上變的更加難看了。

“父帥有所不知,在我被四弟砍傷之前,曾經有人在我背後放了暗箭。”

聽了這話張獻忠也嚴肅了起來,他一共有四個義子,能夠在短時間內安排手下於大營附近暗箭傷人的,用手指頭想就知道只有一人。李定國自然也知道是誰,但這父子倆卻很是同步的選擇了沉默,如今形勢危急,不是禍起蕭牆的時候,想到這李定國急忙岔開了話題。

“孩兒受傷後是劉國能救的我。”

“劉國能?龜兒子也算是幹了一件他孃的好事。”

不知為何,李定國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魏淵的名字。他回憶起了那一天于軍營之中發生的種種,而自己緊緊透過暴雪之後清早上留下的一串串腳印來訴說離別與歉意。

隊伍在快速的行進著,林中的飛鳥受到驚嚇,拍打著翅膀衝出了密林。這一陣響動喚回了李定國的思緒,他繼續道:

“後來孩兒一路打聽父帥的訊息來到了當陽附近,正巧碰上了身後的弟兄們。受兄弟們抬愛,我這才當了首領。”

張獻忠四個義子之中,他最喜歡的當屬這二將軍李定國。不論是單打獨鬥的武藝還是決勝千里的韜略,李定國都是四兄弟中的佼佼者。

“哈哈!吾兒別說做個山大王了,就是這天下兵馬大元帥都幹得!”

“前幾日父帥兵臨當陽城下,孩兒得到訊息後即刻組織人馬準備去和父帥匯合。可待我到了當陽,父帥已經領兵奔襲襄陽去了,孩兒這才率軍前來助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