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嚇得跪倒在地求饒了起來。其實侵吞軍屯一事周、石兩家才是大頭,他們兩家加在一起足足侵佔了六千三百多畝。這十三家員外僅僅是跟著周、石兩家打打秋風而已。

此番整治侵佔軍屯一事,偏偏沒有周、石兩家,這讓被點到的十三家員外在心裡大為不滿。但奈何周、石兩家是他們的保護傘,因此又沒人敢提出來這其中的不公之處,因此這些人只好拼了命的向魏淵求饒了,與其說這些人是向魏淵求饒倒不如說他們是在向周有喜、石踐求饒。

正當急脾氣的石踐剛要站出來說話之時,周有喜卻先站了出來。他一副能夠左右局勢的表情朝著魏淵拱了拱手說:

“魏大人,老朽有話要說!”

魏淵也很是配合的欠了欠身道:

“不知周員外有什麼事情嗎?”

“這十三位員外侵佔軍屯一事想必魏大人您已經查的很清楚了,但老朽還是想倚老賣個老。還望大人您能看來我的面子上對他們從輕發落,不知可否啊?”

魏淵故作為難的表情。

“這個…他們可是犯的侵佔軍屯的大罪啊!”

“大人您無需多慮,今日老朽就在此做個主,讓他們將侵佔的軍屯統統換回來便是。”

魏淵還是一副無法做主的樣子為難的說:

“退還軍屯這個是理所當然的,如果對他們不加懲處的話…”

“大人就當是給我周有喜一個面子了,老朽的面子不夠的話難道還要周國丈他老人家的面子才行嗎?”

“不不不,本官不是這個意思。嗯,那好吧!既然周員外你發話了,那本官也表個態,如果他們能在十日內將侵佔的軍屯係數奉還的話,本官既往不咎便是。”

在場的眾人呆呆的看著這二人相互之間的一唱一和,這十三名員外還沒從極度的恐懼中緩過神來,一聽說周員外保住了他們的性命,一個個感激涕零的磕頭謝恩。周有喜也有了一種飄飄然的自我滿足感,殊不知在他的背後魏淵犀利的眼神正在緊緊的盯著他。

人在自鳴得意的時候最容易馬失前蹄,看著已經入套的周有喜,魏淵已經在倒數他的死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