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今只能橫下一條心殺出去了!”

崔克誠周身上下,甚至連臉上都沾滿了血,就如同是剛剛從血池中爬出來的怪物一般。如今他目光堅定,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殺氣。光是這氣勢就足以令人膽寒了。

如今已然被逼上了絕路,做困獸之鬥的京山候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見他帶著唐二以及僅剩的幾名侍衛來到了城門口處。

在城門處的幾名守衛見來人右臂上繫有白繩,知道是自己人也並未加留意。只是懶懶的問了句:

“你們是哪個壇的弟兄?怎麼看起來如此眼生呢?”

“哎呀!你們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崔克誠等人繼續前進並未答話。

“哎!我說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跟你說話呢沒聽——啊!”

還沒等這名守衛的話說完,崔克誠已經來到了他的近前。手起刀落,轉瞬之間一個人頭就飛了出去。幾乎就在崔克誠動手的同一時間,唐二以及那幾名侍衛也各自對自己選定的目標展開了致命的攻擊。

這些守城的教眾原本就是些老弱病殘,再加上被崔克誠這等高手所偷襲,哪裡還有什麼還手的餘地。轉眼之間,這些守城的教眾就成了京山候的刀下之鬼。

唐二見四周卻無伏兵,這才立刻招呼其餘幾名侍衛合力開啟了城門。隨後這群逃命之人又從城門處的馬棚中牽出了幾匹戰馬,崔克誠一行人留下一扇半開的城門出城之後便策馬疾奔了起來。

待到張顯德率領教眾追趕至城門處時,崔克誠已經逃走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