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位置,而此次他正是負責監督各個剿餉隊伍的進展情況。對於這種人,像馮彪這種靠著軍功從死人堆裡一步一步殺出來的人是打心眼裡一百個瞧不起的。也許是對於馮彪的情緒有所察覺,孫峰對於馮彪也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老是找機會就讓這馮彪下不來臺。二人可以說是積怨已久。這次馮彪在知道是孫峰負責監督工作後,可謂是叫苦不迭。

“嗯,馮千總真是辛苦了。這酒喝的不少啊。”那孫峰冷嘲熱諷的說道,對於馮彪身旁的一干人等一概視而不見。

“這位便是魏府的主人魏興周魏老爺。”馮彪在一旁紅著臉介紹著,也不知道是因為被這孫峰譏諷的還是因為酒精的作用。

“哦!幸會幸會啊魏老爺。”孫峰彷彿剛剛看到魏興週一般煥然大悟的打著招呼。

“草民見過大人。”魏興周謹慎的行著禮。

“哎呀!魏老爺說笑了,我哪是什麼大人啊?不過是為聖上分憂,為大帥出力而已。說到底還是你們活的逍遙,活的快活。吃香的、喝辣的。”那孫峰提到聖上的時候雙手朝著北方高高的拱了拱,而後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魏興周。

“哎呀!草民失禮了,家中剛剛備下了薄宴。大人裡面請裡面請!”魏興周連坐賠禮狀。

孫峰看了一眼馮彪,蔑視的問著:“合適嗎千總大人?”

“大人能來是屬下的光榮,大人裡面請。”馮彪低著頭悶聲的說道。

“哈哈,那孫某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這為參軍大搖大擺的進入了酒席宴廳。

不知道什麼原因,魏淵第一眼看到這個孫參軍便很是厭惡。在看了他一副裝模作樣的舉動後更是有上去抽他兩個耳光的衝動。沒辦法,有些人就是如此,生來張著一副欠揍的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