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印綬啦!”

不久,得到訊息的金山衛指揮使侯治以及松江府的大小官員都趕到了浦東渡口處。各類應用物資也被源源不斷的送了過來,不僅如此,金山衛還調動了各類工匠與修理工,一同修理魏淵的幾艘大船。

由於修理船隻需要幾日的時間,孫和京便向魏淵告假,趕去上海縣家中為其父孫元化掃墓。魏淵知道他是個孝子,便準了他的假。而後魏淵帶領著手下人等暫時住在金山衛,宇文騰啟在郎中的照顧下,恢復了不少精氣神。

結束了一整天的應酬,魏淵只覺得渾身的肌肉痠疼的不行,他知道那是遭遇海上暴風雨時,在船上磕碰所致。此刻的他只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覺。

正準備休息,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一個憨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國公爺,牛金給您賠罪來了。”

一想到那個憨的很是搞笑的牛金,魏淵便開啟了門。只見那牛金光者上身,後背上背的都是樹枝。一見魏淵開門,立刻跪倒在地。

“國公爺,我牛金負荊請罪來了!”

這牛金原本就胖,一跪下來如同個肉球般,結果他背在背上的繩子突然被撐斷了,樹枝掉了一地。牛金忙轉過身去撿,場面甚是滑稽。

魏淵笑了笑說:

“牛金,負荊請罪這個詞是誰告訴你的?再說了,人家負荊請罪,背的是荊條,可不是樹枝啊。”

牛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俺也不知道那是個啥意思,是馬知縣同我講的。”

“算了,你快起來吧。白天的事我並不怪你。”

接著魏淵便有一搭沒一搭的同牛金閒聊了起來,原來這牛金乃是南京人,調任金山衛剛滿一年。一聽到牛金是南京人,魏淵頓時來了興致。

“你是南京人,那我問你,南京有哪些大戶人家?”

牛金想了想。

“南京的大戶我說不好,但百姓常說‘鄭秦錢安,看便江南’,他們應該都是大戶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