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的說道:

“大人啊!我宋應星活了五十年了,今天算是遇到知音啦!想我之前寫書屢屢遭人破壞打擾,做些科研也被人斥責謾罵。鄰里不理解也就算了,就是連家人都反對我的做法。不得已我只能在夜深人靜之時選一處僻靜之地悄悄的進行專研,可沒想到!沒想到今日竟然遇到大人,既肯為草民出書,又願意支援我做研究。五十年啊!我宋應星總算是遇到懂我的人了!”

看著年過半百的宋應星激動的像個孩子一般,魏淵的心頭一時間五味雜陳了起來。生活在明朝的宋應星是幸運的,有了時代的支撐他才有機會去完成《天工開物》這樣的跨時代鉅作;但同時他又是不幸的,一個具有超越時代認知能力的科學家註定是孤獨的,是寂寞的。而這個孤獨寂寞了五十年多年的老人如今碰到了思維更加超前的自己,魏淵決定要讓宋應星大腦中的各種奇思妙想真正的發揮作用,創造處價值來。

而在一旁的黃軒和周義則看的有些目瞪口呆,他們不知道魏淵因何興奮,也不知道宋應星為何喜極而泣。

為了防止剩下的百名讀書人中還有像宋應星這樣的“漏網之魚”存在,魏淵命人詳細的統計了他們的姓名與出身。在確定並不存在宋應星這般大才之後,魏淵便開始了自己的第二步計劃。

南陽城郊外的魏淵團練營地內一片忙碌的景象,在被招募來近二十天之後。這一千五百名毛葫蘆兵終於要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魏淵魏總兵了。

登上帥臺的魏淵一身的紋山甲顯得很是威武霸氣,大紅色的披風更是凸顯出了一股大將之風。只見他腰間挎著寶劍,用凌厲的目光掃視了一眼校場內站得鬆鬆散散的毛葫蘆兵們。這些人還沒有經歷過魏淵的魔鬼訓練,因此軍容不整也是正常的事情。魏淵此時並不著急進行素質訓練,因為他知道,只要能夠採取有效的辦法對眼前的部隊形成了完全的控制,那麼練出一支虎狼之師不過是時間問題。

陣陣秋風吹過,校場內的黃沙被掀的老高,這時不少士卒紛紛背過身去躲避風沙。但此時矗立於帥臺上的魏淵卻巍峨不動,宛如一座大山一般壓的臺下計程車卒透不過氣來。終於魏淵用洪亮的聲音開口高聲的說道:

“諸位都聽好了,你們只要在我這裡當一天兵,我魏淵就會給你們一天的餉錢。不論颳風下雨,寒暑春秋,都少不得你們一分。但是我希望你們要明白,這些銀兩都是我魏淵自己掏腰包給的,如今我供你們吃,供你們喝,白白養著你們。為的是什麼呢?為的就是你們將來能夠臨陣殺敵,以軍功來保我魏淵能夠加官進爵。那麼我加官進爵你們會如何呢?很簡單,你們會掙更多的錢,置更多的地,娶更多的媳婦,過更好的日子。”

面對魏淵如此誘人的大實話,校場上的毛葫蘆兵紛紛大笑了起來。

“怎麼樣?現在想想都夠開心的吧。但是!”

說著魏淵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嚴肅的說道:

“如果你們哪個人不認真操練,上陣不奮勇殺敵,或是對我魏淵不盡忠;那我養你何用?對不起,這樣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有兩個算一對。你們通通給我滾出我的隊伍去!都聽明白了嗎?”

魏淵的突然變臉讓校場內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不少,面對魏淵的問話,臺下稀稀拉拉的聲音回答著。

“聽明白了。”

魏淵在帥臺上輕蔑的笑了笑說道:

“怎麼?臺下的是一群娘們兒不成?說話怎麼跟蚊子似的。我再問一遍,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一下子,這上千名毛葫蘆兵的血氣被激發了出來,震天的吼聲在校場上回蕩著。魏淵滿意的看著臺下的軍卒,這支生力軍在自己的調教之下必然能夠成為一支能打硬仗的鋼鐵部隊。

緊接著,魏淵朝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