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壯的。快!把玉佩還我。”

而那小男孩卻扭過頭,不再看魏淵,開始繼續唱歌。

魏淵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小男孩漠視了,魏淵正要再說些什麼,那小男孩突然從衣服中取出了玉佩,說道:

“我們的事業終會成功的。”

魏淵在接過玉佩的一瞬間,腦子裡突然有一道閃電劃過。他像是明白過什麼來一般猛地抓住了小男孩的上衣,向下褪去瞧看,果然,在胸前位置他看到了蓮花印記。

“不好!如是!”

魏淵再也無心理會眼前的小男孩,轉身朝著寺廟跑去。

宏覺寺外,已不見了柳如是的蹤跡。

此刻的魏淵後悔莫及,就今天出門沒有讓沈煉護衛,沒想到就這麼一次,還出事了。

就在魏淵不知所措之時,一名小乞丐跑了過來,將一封信交到了魏淵的手上。

魏淵開啟信封,只見裡面寫著:

“魏淵吾弟,如是弟媳無恙,煩請吾弟今晚一敘。”

信的下方,是一張地圖和一個時間。

魏淵心裡一陣心亂,但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魏淵仔細想了想,能夠稱呼他魏淵吾弟的,到底會是何人呢?

魏淵沒有多想,立刻回稅務衙門研究對策。

這方面的事情,錦衣衛出身的沈煉絕對是專家。聽了魏淵的描述,而後又看了看地圖,沈煉不禁皺眉道:

“國公爺,此處乃是金陵城中的三不管地帶,多是朝廷通緝的流犯以及無業之人。危險重重,需要好好準備一下才行。”

魏淵點點頭,穿上了貼身的軟甲及火器裝備,趁著夜色出發了。

由於擔心柳如是的安危,魏淵此行只帶了沈煉、李奉之等幾個身邊的高手,而大批黑衣司的番子則在約定地點的四周埋伏了下來。

約定地點是金陵城中一處不起眼的貧民窟,小小的平房錯落有序地排列在巷子的每個角落。屋頂上破爛不堪的瓦片顯得十分落魄,散亂的垃圾堆滿地都是,讓人不忍直視。

孱弱的人們穿著破舊的衣服,手腳都極其脆弱,在魏淵經過的時候,他們一直在咳嗽、喉嚨沙啞,每個人都猶如被疾病摧殘過一般。

在這裡,魏淵真切的感受到了疾病橫行,這裡的人時時刻刻彷彿都活在死亡的陰影中。

就在魏淵尋找約定地點之時,一個身影從黑暗裡走了出來,魏淵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是當時在花卉附近那位衣著樸素的老人。

“國公爺親自屈尊,前面的路不好走,請跟老朽來吧。”

“你是何人?”

那老人並未答話,老人帶著魏淵等人一路走到深處,最終停在了一個荒廢的院落前。

“他就在裡面等您。”

老人說完話便離開了。

魏淵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他發現院子內隨處可見都有些花哨的繩索,而且這些繩索上藏著鋒利的刀刃,如果舞動起來的話,隨時可以割斷人的喉嚨。

魏淵等人提著警戒心,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突然,幾個身穿重甲的漢子從屋裡衝了出來,如此武裝到牙齒的鎧甲,魏淵還是第一次見到。

魏淵正想開口問柳如是在何處,這些重甲士兵已經手持兵器發起了攻擊,魏淵立刻閃身後撤到了院子中。到了院子內,魏淵終於明白這些花哨繩索的意義了。

身披重甲的這幾個人絲毫不在意繩索上的刀刃,可魏淵幾人就難辦了。他們需要一邊躲閃著繩索刀刃,一邊迎擊面前的敵人。

這些重甲士兵有計劃的站成兩排,手中緊握著各種兵器,如同軍隊演練一般變換著陣型。

魏淵一邊面對幾個重甲士兵的攻擊,一邊指揮著其他人前後夾擊。這些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