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木棍很快被人給奪了過去。那年輕人揮舞著木棍,朝著孫和京的腦袋一下下的打下去,直打的木棍斷裂才收手。孫和京被打的滿頭鮮血,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聽了事情的經過,魏淵頓時大怒。

“豈有此理!還有王法嗎!給我查!給我狠狠的查!到底是誰幹的!”

接著魏淵安慰孫和京安心靜養。

“孫公子放心,這事有我魏淵,定然會給你和孫老一個交待的。”

不久之後,那兩名黑衣司的探子講情報帶了回來,事情的大致經過與孫和京說的基本一致,而那名年輕人的身份也一併被打聽了出來。年輕人名叫周東海,乃是那一帶的里長,而他在當事人並不知曉的情況下,私自兼併了孫和京家的田產。

魏淵有些詫異。

“一個里長便如此囂張?”

“大人說的對,經過我們的調查,這周東海有個媳婦錢氏,乃是本地鄉紳錢國利的女兒,周東海敢這麼做,都是仗著他這個岳父撐腰。”

“這錢國利又是何許人啊?”

“錢國利的祖父名叫錢宏德,是南京那位戶部錢大人的堂叔。”

這下魏淵明白了,難怪周東海膽子這麼大,原來是在給錢家人辦事啊!得到訊息的侯治趕來見魏淵,他主動請纓道:

“國公爺,此事就交給屬下去處理吧,也好讓我為國公爺盡份力。”

魏淵想了想,侯治的建議不錯。一來事發地是他金山衛的屬地,二來自己身為稅務總督,並無權直接處置司法之事。而且此事又涉及到錢家,讓侯治打打前站也是好的。

“好,就依侯將軍所言。”

爭得魏淵同意之後,侯治不敢怠慢,立刻點上一百精兵,直奔上海縣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