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下人們也實在可恨,我好心好意善待他們。可沒想到這些人竟敢揹著我搞這些!看我非好好收拾收拾他們不行!”

宇文騰啟笑著勸說:

“大人莫要動怒,京城之內的達官貴人之家。幾乎都是這個樣子,也怪不得他們。不過,身邊的人倒是應該換些知根知底的才是。”

“嗯,公子說的極是。”

魏淵想了想對趙信說道:

“這次你一共帶了多少黑衣司的弟兄進京。”

“回師父,徒兒一共帶了三十人。”

“可靠嗎?”

“都是百裡挑一的絕對心腹。”

“嗯,那好。從今天起讓你這三十人作為家丁進入我府上。讓他們暗地裡對府上的傭人進行打探,可靠的留下,不行的統統滾蛋!”

“徒兒明白。”

宇文騰啟在一旁悄悄的觀察著魏淵,他覺得眼前的魏淵與往日裡有所不同,情緒波動顯得很大,而且極易急躁動怒。看得出來,魏淵是有心事。宇文騰啟想了想說道:

“大人,我們五天前就抵達了京城,這幾天裡得到了不少情報,形式看起來對大人很不利。”

聽了宇文騰啟的話,魏淵不由得長長嘆了口氣說:

“情況確實不太好,原本我認為楊嗣昌這一死,督師捨我其誰。可沒想到到頭來竟是丁啟睿做了督師,而且又一下子冒出來了四個經略使。如今我名為鳳陽總督,可原本節制的河南、江北諸軍事無形間都被他們給瓜分了,現在只剩下一個總督的虛名了。真如公子之前所言,京師暗流湧動,來趟這趟渾水並非明智之舉啊!”

宇文騰啟是聰明人,聽了魏淵一肚子的苦水之後也並不答話,而是話鋒一轉問道:

“那大人您可知這其中是何緣故嗎?”

魏淵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之前我並不知道,可就在剛剛,那個去亳州傳旨的司禮監太監方正化悄悄跟我報信說,這一切都是內閣首輔周延儒搞的鬼。”

宇文騰啟恍然大悟,原來剛剛與自己擦肩而過的人就是那個去亳州傳旨的太監啊!難怪看起來有些面熟。

“不錯,這幾日從我們打探的情報來看。跟大人您過不去的正是這個內閣首輔周延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