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要真的有異動,那第一個知道訊息的應該是他王定才對啊。

“欽差大人,此事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呢?唐王怎麼會有異動呢?”

魏淵見王定遲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朱聿鏌私自募集兵士,要知道這些兵士原本可都是要加入皇家勇衛營的,此為其罪一;另外據密報,那朱聿鏌已經在自己家中豎起了大旗,此事你身為南陽知府不會是不知道吧。”

說話之間魏淵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王定分明從中聽出了陣陣寒意。身為南陽知府,監督藩王本就是其職責之一,朱聿鏌留下唐王一系的子弟為王府效勞一事,王定是知道的,但他的想法和大多數官員一樣。籌建皇家勇衛營是魏淵的事,魏淵不說什麼,自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件事再怎麼說罪名都不會落在他這個南陽知府身上。

可如今按照魏淵的說法,朱聿鏌召集這些兵士不是用來自保,而是用來造反的,那性質可就大不一樣了。如果事情真如魏淵所說,那他這個南陽知府就是明知唐王有不軌之舉而失察,那可是掉腦袋是死罪,頓時王定的身上冷汗直流。

“那依欽差大人之見,此事該如何處置才好呢?”

畢竟涉及到了藩王,王定可不敢擅自做主。

“茲事體大,朱聿鏌既已有異動之舉,我們應先行將其拿下,而後向朝廷上報此事。”

一聽到要先斬後奏,王定的心裡頓時警覺了起來。他試探性的問道:

“唐王朱聿鏌王府的護衛本就不下千人,再加上欽差您口中說的那些宗室子弟又是近千人。我們沒有聖旨貿然行動,只怕是拿不了人吧。”